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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生那种关系,所以——
“我们还没有到那一步。”
这是南怀璟给出的答案。
叶老师当即用手里的筷子敲了面前的碗:“不是吧南教授,你也不怕你这么说被他们笑死啊!”
去年叶老师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给出的答案是一个小时,当时他女朋友的脸都要红出血了。
南怀璟垂眸笑了笑:“你们可以随意笑我。”
对,他们可以随意笑话他的各种‘不行’,但是他不会让别人在脑海里遐想任何他与鹿笙的那种场面。
这时,有位四十多岁的家属开口了:“叶老师,你学学人家南教授吧!”去年这位家属也在场呢,中途去卫生间的时候,听到了叶老师女朋友在跟朋友哭诉,说自己压根就没和他到那一步。
所以啊,叶老师为了自己的面子,信口开河了那一个小时。
饭局结束已经快十点,今天所有的男老师都喝了酒,但是很多都带了家属,没带家属的也都叫了代驾。
只有南怀璟,送走最后一位喝的醉醺醺的老师后,鹿笙半搀半抱着南怀璟的胳膊,和他慢慢悠悠地往路边走。
今晚有风,路灯下的香樟树叶簌簌作响,南怀璟硬是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罩在了鹿笙的身上。
脱离了鹿笙的搀扶,他身子微微有些晃。
“我不冷。”
“冷。”
“真的不冷。”
“我怕你冷。”
这股子的执拗劲让鹿笙忍俊不禁:“那你呢,把衣服脱给我,你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他把衣服给她裹紧,嘴里振振有词:“我是男人,不会感冒。”
鹿笙不是第一次看见他喝酒的样子,眼角和上次一样,崩了一点点红,眼睛也和上次一样,带着点迷离的光,凝眸看她的时候,表情有一点呆,也有一点乖。
但是今天多了一点霸道。
鹿笙摸了摸他的手,即便脱了衣服给她,他的手依然热热的,鹿笙把罩在自己身上的风衣扣上一颗纽扣后,伸手抱住他的腰。
南怀璟也回抱住她,抱的紧紧的,明明衣服在她身上,可他还怕她冷似的,掌心在她后背来回地摩挲着。
风把鹿笙两鬓的头发彻底吹乱了,她鼻音都出来了:“出租车怎么还不来啊?”
来吃饭前,南怀璟就预感到要喝酒,所以他就没开车。
南怀璟又把她抱紧了一点:“怪我,应该开车来的。”那样起码还可以在车里避风。
鹿笙笑:“你喝酒也不能开车啊!”
他虽然喝了酒,但他并没有醉到意识模糊,他说:“可以找代驾。”
好吧,喝酒的人还记得有代驾,没沾酒的人倒是忘了。
鹿笙问他:“我去卫生间的时候,你喝了多少?”
他想了想,稍稍松开她,然后伸手比给她看:“就这有这么一点点。”
鹿笙撇嘴:“那你也没喝多少嘛!”这么看,酒量好像还不如她呢!
不知是不是下午的羽毛球输了,鹿笙抬了抬下巴:“你知道我能喝多少吗?”
他摇头:“多少?”
“半斤哦,我能喝半斤!”
南怀璟轻笑一声:“上次就是因为喝了半斤,所以醉成那样吗?”
本来还想跟他炫一波酒量的,结果又被嘲笑了,鹿笙锤了他一下:“我才没有醉!”
“没醉的话,”他嘴角的笑意深了:“那我吻你,你知道吗?”
鹿笙不说话了,低着头,揪着他的纽扣。
“今晚再吻你的话,不要再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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