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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梦。
明玉长长吐出一口气,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腰上,缓慢回头,对上了同款惺忪睡眼,眼眶下面还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
明玉惊呼一声从被窝里坐起来,目光所及,到处都是凌乱的衣物,斗篷,外衣,中衣,小衣,肚兜,鞋子,袜子,红的,白的,黑的,男人穿的,女人穿的……
从门口一路丢到炕上。
被子落下去,堆在腰间门,明玉身上一凉,这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正与对面男子坦诚相见。
多尔衮此时也坐了起来,脸上震惊的神色一闪而过,明玉才不管对方冷不冷,一把扯过棉被全裹在自己身上,只露出一张脸。
然后“啊”的一声尖叫,飞快闭上眼睛,质问:“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你不是也没穿?”很快有人答。
明玉闭着眼,理直气壮:“我在我的被窝里,想不穿就不穿。”
对面淡声提醒她:“你看看你在谁被窝里。”
明玉背过身去,睁开眼睛一看,她的被子不知何时铺在了炕尾的炕桌上,皱皱巴巴,上面隐约还有未干的水渍。
看到炕桌,恍惚记起,梦中她被人抱上高台,明明没有任何风雨,却打湿了衣裳。
“昨夜我们是不是喝多了?”再不说点什么,明玉快尴尬死了。
此时,多尔衮已经穿好中裤,赤。裸着上半身趿鞋下地收拾散落各处的衣裳,冷白的胸肌和腹肌上布满抓痕,脖子上也有,比眼眶下的痕迹还深还醒目。
多尔衮把衣裳一件一件捡起来扔在炕桌上,闻言淡淡“嗯”了一声。
“所以你把我……”明玉到现在脑子还是懵的。
多尔衮将大红肚兜拿在手里,转身让明玉看他身上的抓痕,纠正:“是你把我……”
“对不起,我、我喝多了。”明玉下意识道歉。
多尔衮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大度模样:“反正已经成亲了。”
明玉:“……”
等进了浴房,泡在热水里,感觉浑身刺痛,明玉这才想起来检查自己的身体,前胸小腹,脖子四肢,能看见的地方不是淤青就是草莓印。
现实与梦中的某些场景重合,明玉手指抓着浴桶边,呼吸都不顺畅了。
就像多尔衮说的,反正已经成亲了。
昨夜她抓了他一身血道子,他亲了她一身草莓印,也还算公平。
总之没吃亏。
吃早饭的时候,明玉一脸平静,多尔衮表情淡漠,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桌上只能听见碗筷碰撞的声音。
桌下多尔衮的腿不经意碰到了明玉的脚,明玉拿着羹匙的手一顿,不动声色地收回脚,却被人捉住脚腕,拉到腿下轻轻压好。
明玉低头喝粥,固执地收回脚,改为盘坐。
多尔衮也没强迫,剥了一个鸡蛋放在明玉的粥碗里,轻声哄她:“乖,把私账销了吧。”
明玉手一抖,羹匙砸在粥碗上,发出“嘡啷”一声,两个人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明玉记起来了,昨夜他哄她做这做那,摆各种羞耻姿势的时候,也会说乖,还有乖乖。
她居然就这样被男色蛊惑跟他滚了床单,明玉决定戒酒,但私账不能销:“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还是早点分清楚的好。”
多尔衮心塞:“你是我的福晋,也是我的……女人了,为什么总想着分开?”
明玉心累,谁不想好好过日子,是你心里有放不下的人,迟早要分开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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