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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了一会儿,原本以为奚容不会回应的,但又听见他在喃喃的说什么。
魏章将耳朵贴在他唇边,却听见他在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哑奴……”
仿佛这个男人会来救他。
魏章沉下了脸,刚才就在喊,如今还在喊,他调查过的,这个男人就是那日在奚容房中搂着他睡觉的男人。
据说是个太监。
可是不是谁知道?
长成那样,没有一点太监的阴气,谁知道是不是为了糊弄奚容装出来的呢?
如今到了这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奚容都在喊着那男人的名字,可见那恶毒的药从来是那阉人掌管的。
仿佛是见着了那阉人,就有了药。
那阉人是不是早就知道奚容断不了这药!?
拿这个法子让奚容无法离开他。
难怪,难怪这阉人不要命似的往他府上闯,妄想把奚容救出去,继续吃药好离不开他?
休想。
早晚要弄死他。
但是他如今没有精力了,他好好好的照顾他的未婚妻。
奚容的头发都被汗水侵染的半湿,他用热乎乎的毛巾帮奚容擦了擦脸,“不准喊别人,是我在救你。”
奚容的皮肤雪白如玉,轻轻的擦,热气氤氲,虽是病着,但满面桃色,比在平时冷冰冰盛气凌人的样子,更软更好亲了。
两个人人离得极近,光是这样看着,好想吻。
魏章怔怔的看了一会儿,突然醒过神来,连忙重新把毛巾浸泡了一遍。
“我、我要开始了……”
明明不是要做什么坏事,但是解开腰带的时候手都在抖,他的心脏跳到了危险的地步,“容容,我只是……”
莫名其妙的心虚着,“我只是怕你着凉。”
说完这句话,仿佛是吃了定心丸似的,已经在反复催眠自己,若是不快点,奚容真的会着凉。
如此,便是一鼓作气帮奚容把腰带解开了。
大夏天的本来只穿着两层衣服,如今腰带一开,柔软的素衣瞬间滑落开来。
魏章顷刻间脸红到了脖子根,连忙别过脸去拧热毛巾。
好漂亮。
仿佛和他不是一个物种似的,美丽的像捧在手心里的漂亮珍宝。
虽是柔柔弱弱,但是骨体的比例近乎完美的精美,浑身白如玉,又因为出了汗,透着微微的粉色。
再看一眼就可能冷静不下来。
而他立马还要帮他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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