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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明一口气说完,整个厅堂都陷入了沉寂,下一秒,欧阳文忠终于寻摸过味来了,气的一拍桌子。
“好你个韩静远,你这是把所有人都当傻子忽悠了。”
此话一出,富彦国这个正经人都没憋住,噗呲笑出声,然后整个厅堂瞬间恢复了欢喜之中。
因为他们都知道,现在韩章这爷孙俩还有闲心算计人,那就证明此次‘党争’,官家那边压根没在乎所谓的风言风语。
甚至说不得这场大戏就是韩某人和神宗皇帝合伙唱的,他们和新政派、保守派都在里边被耍了。
“其实一开始确实没想过事情闹得这么大,不过错有错着。”
“一方面炸出了不少新政派里的骑墙主义与软弱主义,还有一帮心思不纯的人。”
“他们的离去使得内部纯净不少,也让一些中间派的老人回归,也算是歪打正着。”
“另一方面,‘党争’的出现,让外部敌人看到了可乘之机,意图在大宋内部不稳的时候劫掠一番。”
“这让我们有了借口能够名正言顺的开战,正好官家那边一直有心思外拓,那身为臣子怎么能够不为君分忧呢!”
韩某人腼腆的笑了两声,让众人眼皮直抖。
果然老话说得好:这辈子走的最多的一条路,是你的套路。
韩某人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没有他不敢忽悠的人,只有他不想忽悠的人。
“老夫突然觉得心绞痛,想缓缓。”
欧阳文忠摸着心口,一阵大喘气,这一幕让所有人都会心一笑。
“那这么说,王陶是你的人?”吕宝臣捻着胡须问道。
听到这话,韩明立马一副讨好的笑道:“外祖父果然眼光独到。”
“乐道兄是京兆府万年县人,曾调禹州军事判官,在先帝(英宗)手下做过事。”
“后来擢荆南节度判官,和郭逵郭帅是老相识,也是他推荐给孙儿的。”
“孙儿知道他有些才能本事,故而举荐他为谏议大夫,后来升任御史中丞。”
好家伙,连起来了,全都连起来,这场大戏果然是有官家的手笔在里边。
众人恍恍惚惚间,又简单的聊了一会儿,就被韩老爷子全部打发走了。
临出府的一刹那,富彦国似乎心有所感,侧首看着韩章莫名其妙的问道:“这样真的好吗?舍得这好不容易建立的形势吗?”
“我老了,孩子们也长大了,他们不需要我的庇护了。”
“中枢十载,你我都尽力了,如今河山无恙,社稷安定,想必先帝(仁宗)和希文兄也会欣慰吧。。。”
听到此话,富彦国的眼底再次浮现多年前,还意气风发的几人,他们不曾畏惧过流言蜚语,只靠心中一腔热血,就掀开了大宋变革的序幕。
结果并不好,他们被保守派肢解的分崩离析,天南海北的在地方抒发着自我郁闷,以及单纯浪漫的情操。
故事的末尾,他们回到了阔别已久的东京府,再次入主中枢,继续为了大宋不断努力。
而现在,独属于他们的时代即将要被掀过,这是让人悲哀的同时,又很是欣慰开心的事情。
韩老爷子他证明了,即便他离开了朝廷,大宋的未来也依旧不断向前奔走。
而他们既是历史的见证者,也同样是经历者。
未来的历史上,他们的名字依旧如同光辉般,闪耀史书和时间长河中,永垂不朽。。。。
。。。。。。
送走了同僚们,韩家内部单独开了一个会,大部分时间都是老爷子讲,他们听,说到情浓时,部分女眷捂着嘴小声抽泣。
“往后的日子,就要靠你们自己了,朴儿是长兄,要照顾弟弟妹妹。”
“为父虽然知你为人死板,但是归根结底是我这个当父亲的责任。”
“不过好在你和吕氏并不迂腐,能教出明儿这样的好孩子,是我们韩家的骄傲。”
“还有二郎,你性子柔软,最是容易被人拐带,陷入无谓的风波中。。。”
“。。。三郎。。。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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