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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说的哪里的话。初姐儿都六个月了,奶奶腰身细了,该有的地方,也有了。”奶嬷嬷抿着嘴笑,又看初姐儿望着娘亲,眼巴巴的,“姐儿似您,长大了也是俊的。”
明歌看了看小女儿可人的模样,也不管奶嬷嬷说的真话假话,心里便是甜滋滋的。手上却忽的一疼,“哎”地呼痛出来。
是青禾与她穿衣的时候,碰到了她的手背。她这才想起夜里被香笼烫到的事儿,昨夜太累了,没顾得上就睡了过去。
“娘子怎么了?”青禾很是紧张,抬起她的手来看看。“像是烫伤了?”
碧江从外头进来,听着青禾的话,便去药箱里寻药。明歌却怔怔立在原地,望着自己手背上的新伤出了神。
她右手背上虎口的位置,生生多出了一抹莲花烙印,与昨日听松海的那场大梦里的,一模一样…
梦中一幕幕再次闯入脑海。
松柏堂门前的白色寿花,停在院子中的一双棺椁。陆恒带着质问的眼神,还有…还有病榻前他那身红衣…
她又是怎么和初姐儿分开的…
“娘子?”
“大奶奶?”
“娘子可是很疼么?”
“若是疼,喊出来也是可以的。”
青禾碧江在喊她,许是见她没了反应,青禾才敢握着她肩头摇晃了一下,这才将她唤了回来。
奶嬷嬷将初姐儿放在了床上,从床头的樟木柜上搜出了样东西来,“该是被这个烫的吧?”
奶嬷嬷手中的香笼不大,是她日日都用来与陆恒熏香的,却好似是第一回见,上头铜制的雕花,是莲花模样。线条柔和,带着些许禅意,便和她手背上的烙印全然吻合。
“大奶奶您说句话,疼不疼啊?”
“娘子,我去请大夫吧?”
明歌试着眨了眨眼,又深吸了一声气息,才将自己拉了回来。
“无事,已是不疼了。”
“只是烫伤了些,用药膏便好,不必请大夫了。”
奶嬷嬷一旁哎哟了声,“奶奶这般好肤色,若被这印子耽搁了怎好?”
她手背上的皮肤很白,那个烙印格外的显眼。
可如今,烙印到底不是最为吃紧的事儿了。她寻着床边坐下,将初姐儿抱来怀里,紧紧的。又将鼻子磕在她肩头的小衣服上,重重地呼吸了几口。
淡淡的奶香,带着除蚊虫的薄荷草味道。真真切切。
初姐儿还在她身旁,真好…
明歌抱着女儿,一时亲亲她的小脸,一时刮刮她的小鼻子。而后,又再将小人紧紧贴在胸前。
分明还并没有分开过,却似是失而复得。许是那场梦境太过真实,而她手背上新添的烙印,比听松海那些病松,更似是神明的告示,正预见着一些不好的事情。
青禾打水来,与她清洗了伤口。碧江拿了药膏来,与她上了药。
奶嬷嬷将初姐儿抱去吃奶了。看着小女儿在奶嬷嬷怀里,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明歌方觉着暂且心安了一些。
这会儿功夫,绿竹苑外又来了位嬷嬷。齐嬷嬷是老太太房里的,进来便寻着明歌说。
“老太太请您过去呢,是老侯爷身子又不好了。其余几房的爷也都让人去喊了。”
“老侯爷身子怎样了?”明歌将梳洗好了,作早膳的南瓜粥还搁着桌上来不及用。
“哎…您去便知道了。”齐嬷嬷叹气了声,又来扶她。“最好,也叫世子爷回来趟吧。”
明歌听着齐嬷嬷口气,吩咐碧江寻管家往户部衙门里传话去。
府上二爷不必上朝,只在兵部寻了个闲差;三爷又在自家产业里,寻了几门生意看着,最是闲散。唯有陆恒公事繁忙,家中的事情有时便不能及时顾上。
可老侯爷身子的事,自然也要叫他知道的。若不然迟了,便是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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