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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幺更羞愧了,像是要弹起来,他声音都有点维持不住了,抖得厉害:“我、我可以起来。”
陈幺的背跟常人比起来要削瘦单薄一点,可以说是文弱,也可以说是优美,他腰臀线更是接近完美。
李冕的视线扫下又扫上,最后定格在陈幺的后颈上,那一小块肌肤白得厉害:“不用,姐夫可以把题目念出来。”
陈幺把视线放在试卷上,他好像能看清,又好像看不清,每个字他都认识,但他就是念不出来。
李冕等了会,嘴里还说着什么:“老师就是这么辅导学生的吗?怎么可以连题目都念不出来……真是太失职了。”
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喑哑了,“老师再这样,我就要惩罚老师了。”
那些话明明很近,又远的好像在天边,模糊得厉害,陈幺很努力才能听清。
他还就听清了两个字。
“——老师。”
这两个字对陈幺而言并不陌生,曾经也有人这么叫他,被抛弃的记忆好像要随着呼吸复苏,空气都开始变得黏稠。
陈幺低头,很难想象一个称呼能牵扯出那么一大段回忆,他尽量保持着神情的不变:“……小冕。”
跟李冕相处久了,李冕一张嘴他就知道李冕想玩什么,他没拒绝,也没去同意,只是提醒道,“我们说好了的。”
李冕去吻陈幺的后颈:“嗯,我们说好了的。”
他去解陈幺的扣子,“陈老师把试卷拉开……看到了吗?看到的话,学生就要惩罚连题目都不会读的老师了——你这样子该怎么为人师表啊。”
陈幺费劲地掀开了上面的那张试卷,在看到李冕的成绩的时候他瞳孔颤了下,卧槽,还真给他考到了!
下次定什么,一本线?
他没能继续想下去,灯的光线在他视野里又扩开了,他的眼睛又攒出了泪水,青年的腰已经完全软了,脱力地趴在桌子上:“……小冕。”
李冕扣着陈幺的下巴往回转,俯身跟他接吻:“哥。”
他知道陈幺最喜欢自己这么叫他,也总是能在适当的时候喊出来,“哥,我们争气一点,今天自己动一下好吗?”
……
……
争气不起来。
陈幺在接吻的时候就已经受不了了,泪腺跟失控了一样,视野模糊到就剩下了光晕。
他们这次玩得有点久了。
从傍晚玩到了凌晨,李冕的那张椅子大概是不能要了,反正那张椅子是不能再被陈幺看到了。
试卷还是做了一些,做了有大半张,只不过字迹歪歪扭扭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写的。
李冕抱着陈幺去洗澡,他玩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这时候知道害怕了:“姐夫。”
陈幺没去看李冕,他把嘴唇咬得通红。
淦,好爽啊!
李冕果然还是很行的,这才能对得起他那张脸嘛!
李冕见陈幺不出声,以为陈幺是不愿意搭理他:“姐夫。”他凑到陈幺跟前,“我们下次不这么玩了。”
他还举手,“我发誓。”
陈幺这才看向李冕,他声音有点哑,又沙沙的:“真的?”
李冕眼睛都不带眨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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