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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顿时化解了剑拔弩张的氛围,目光交汇之间,双方收敛起气势,各退半步以示尊重。
鲛人族族长放下戟刀,“看来我们之间是有什么误会。”
“我们才没有引发海啸呢!”
天雅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急切地解释道:“我们只是利用冲上岸的海水,把你们抓过来而已!”
“随海啸发生而现身,随海啸平息而离开。天雅公主,您认为这是一个巧合吗?”莫歇观察着天雅的表情,没发现一丝说谎的迹象。
“我们也觉得很奇怪啊!”天雅十分委屈。
“我族百年来生活在海底,族人安居乐业,休养生息。除击杀巫师之外,几乎不与外界接触。”鲛人族族长目光沉沉地说,“如果是我们引发了海啸,那么冒着暴露的风险,我们能得到什么益处呢?”
莫歇微微躬身致歉:“很抱歉,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擅自推断,请您原谅我的冒犯。”
“事实上,自天痕出现以来,华夏古国海域内海难频发。有幸存者说听到了一阵怪异的声音,像是长音拼凑而成的乐段,还有渔民声称在近海的礁石边看到了拖着鱼尾的、奇怪的人影。”
回忆起那个冰冷的夜晚,莫歇目光一沉,“在海啸发生之前的夜晚,我们在礁石滩上发现了一具男孩的尸体,他的头部、四肢与躯干相分离,伤口呈撕咬状。综上所述,人们现在对渊客抱有怀疑的态度。”
当他得知鲛人的目的时,他曾想过,是不是因为他替男孩治愈了身体的损伤,让男孩沾上巫力的气息,致使鲛人误以为男孩是巫师,所以将他残忍地杀害了。
这也就意味着,是他无心的善意,害死了无辜的少年。
那一瞬间,他的体内产生了一阵不断螺旋深入的疼痛,灵胎颤抖着发出悲鸣,让他毫不犹豫地吐出“我认”二字。
“呵。”鲛人族族长突然笑出了声,“这就是人类啊。”
天雅用纤细的手指把长发拨至身后,“首先,我们不喜欢唱歌。其次,我们只会以人类的样貌出现在人类的领地上。最后,近期海上确实有很多船翻了,不过都不是我们做的。那些木板、杂物、尸体什么的都太轻了,沉不到我们明珠园来。”
接着她咬紧牙齿,用一种悲痛的语气说:“你知道服用变形灵药之后,尾巴会有多痛吗?就好像……有人拿刀一片片地切开我的肉,把我变成生鱼片一样!我们怎么可能没事闲的老跑到岸上去啊!”
在人类进行创作的过程中,想象是不可或缺的要素。
为了使“鲛人”这一形象更加饱满、立体、人们加入了一些梦幻且美妙的特质。
所以一方面,不能把传说当作事实。另一方面,也不能用事实来衡量传说。
“至于你说的那个人类男孩,怎么可能是我们杀的?”天雅气鼓鼓地说,“我们族中有禁令,绝不能像那些混蛋巫师一样滥杀无辜。况且我们在捕杀猎物时,不会花时间把猎物剁成一段一段的,通常是瞄准心脏,一击毙命。”
知道这些言论太过主观,不足以成为证据,于是鲛人族族长开口:“我以渊客现任族长的身份保证,一旦在我族内发现凶手,即刻处刑。”
一族之长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亚特博尔格主动伸出了手,“族长先生,我们现在的目标是一致的,合作还要进行下去。”
他应该知道,在东大陆,尤其是华夏古国周边,人们是不用握手礼的。
“嗯。”鲛人族族长毫不犹豫地握住了他的手,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找出那个做了错事,还想嫁祸给我族的卑鄙小人!”
“人类,你很强大,我可以和你互通姓名。”
“我名为亚特博尔格·麦金托什。”
“真是绕口的名字。记好了,我叫天瀚。”
一人一鲛暗自用劲,面上十分平静,手背却青筋暴起。
莫歇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亚特博尔格。
那个性格内敛、情绪稳定的麦金托什侯爵,居然还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亚特博尔格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些怪异,于是立刻松开了手。
天瀚微微挑眉,手指合拢又张开,颇有想要继续比试的意思。
就在这时,天清回来了。
“巫师,你确认一下材料。”他把麻袋放到莫歇面前后,张开了一道水波屏障,把他和天瀚圈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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