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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君觉得,田阳猊的观察力还是不错的,他也无意隐瞒监控的缺陷。
他点点头,“没错,这阵法不但会用到雷霆之力,就连布阵材料,也会有损耗。”
田阳猊听得又是一呲牙,“材料……也会损耗?”
其实他对这个消息并不意外,啥东西没损耗呢?路走得多一些,鞋底都会烂得快一点。
可是这么贵的东西,还会损耗,那就是他不愿意直视的了。
一般人磨一磨鞋底不会太心疼,你让他磨一磨普拉达的包包试一试?
不过田阳猊身为族老,考虑问题比一般人要多,当他意识到,神医似乎并不介意阵法流出的时候,忍不住出声发问,“神医,这阵法可以随便卖的吗?”
“随便卖?”冯君用看白痴一般的眼光看着他,“你这是有意侮辱我吗?”
“神医恕罪,是我措辞不当,”田阳猊马上不住地拱手,赔着笑脸发话,“神医之物,当然是弥足珍贵的,我想问的是……我田家有贵戚,对此物应有需求。”
“呵呵,”冯君不屑地笑一笑,“你田家的贵戚,与我何干?”
他让田家的人来看监控,当然是想坐实自己“神奇”的名头,这监控系统,也是可以卖的,而且不单卖监控,还可以卖整体解决方案——不整体卖都不行。
可是该怎么卖,要卖给谁,那得他说了算,就像他在地球界卖玉石一样。
能穿梭两界倒卖货物的,只有他一个人,这样的买卖都做不成垄断,不能随心所欲的话,也太对不起这一番奇遇了。
他跟田家现在配合得不错,所以不介意卖给田家,但是别人想买,那就得看他心情了。
“神医说笑了,当然与您无关,”田阳猊赔着笑脸发话,“只不过那些人您也见过,都是有身份也守规矩的,比如说北园伯家的保哥儿,虞家二少爷……”
这两人,冯君还真的见过,而且对他俩的印象不算太差,保哥儿有点骄纵和托大,但那是从小惯出来的,吃了他两次软钉子,也没啥反应。
虞家二少爷就更有意思了,让他上船还要收船费,做事不卑不亢很有章法,冯君就喜欢跟这种明白人打交道。
所以,知道田家指的是这两人,他才点点头,“是他俩呀,倒也不是不能考虑,不过我提前声明,这东西怎么卖,我说了算,想要讨价还价的话,趁早别开口!”
田乐文一听就为难了,“神医,这阵法确实是好东西,可是也得别人看过以后,再商定价格……既然是买卖,就没有不能讨价还价的。”
他这话当然在理,上杆子的不是买卖,这一刻,他甚至有点忽视对方的身份了。
冯君白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发话,“我就没打算卖,肯卖都是给你田家面子,知道吗?”
做垄断买卖的,就是这么任性,你爱买不买!
田阳猊见状,赶紧笑着发话,“讨价还价那肯定不行,不过……在买之前,还是得让他们先来看一看的吧?”
冯君连看都不想让对方看,我给你田家看,是因为周边全是田家的人,帮我采玉石,帮我盖房子,还帮我巡逻,有这样的交往,才会让你俩看的,
于是他侧头看一眼田阳猊,似笑非笑地发问,“你专门解释一下,他们难道还不信?”
“我的话,他俩当然是信的,”田阳猊对这一点还是很有信心的,做为田家唯二的高阶武师之一,他几乎就可以代表整个田家。
然而,他依旧有别的顾虑,“可问题的关键是,保哥儿和二公子,也只是家里的小辈,银钱大事上,做不了太多的主,他俩亲眼见过之后,才方便跟家族里的人说。”
这话的逻辑很清晰,田阳猊取信他俩没问题,但是想让两人身后的家族拿出真金白银来,最好还是让那俩亲自过目一下。
冯君也知道这话有道理,但是他没打算答应,只是稍微退让了一点,“既然你说他俩做不了主,那又何必让他俩看?找能做主的人来看吧。”
田乐文心里就觉得,神医做事有点咄咄逼人了,什么都没有让对方看,价钱也不说,就让北园伯和虞家派能做主的人来,生意不能这么做吧?
你知道那两家能做主的人,都是什么身份吗?
——我们承认,神医你也有身份,但是我田家居中说合的身份,有点不太够呀。
他是这么想的,总算还好,田家还有族老在场,田阳猊笑着表示,“正是此理,神医说得非常对……却是我想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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