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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兴德认出那个嬷嬷是四皇子的奶娘,宫女是宁嫔身边的大宫女香兰。
“奴婢(奴才)拜见嘉嫔娘娘。”几个宫人跪了一地。
江诗荧没理她们,只是忍着痛低声在哄四皇子:“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不是接住你了吗?不哭了好不好?”
见江诗荧的注意力都在四皇子身上,姚兴德担起了问话的事。
“怎么回事?四皇子怎么会从假山上掉下来?”
香兰答话道:“回禀姚公公,奴婢们本来带着四皇子在假山上的亭子内玩耍,不料亭子的栏杆忽然断裂,然后四皇子就掉了下来。”
姚兴德眉头紧紧皱起,他往前走了两步,蹲下身,捡起掉在地上的木料。
木料的断截面很齐整,不像是因为年久失修、木头腐旧而裂开,更像是被人用利刃割断,只留一点点连接着。
正因如此,才会连四皇子这样一个四岁稚童的重量都无法承受,轻轻一靠就彻底断开。
江诗荧虽然注意力都在四皇子身上,但是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不需要看那节木料,她就能肯定,这事只会是人为,不可能是意外。
头脑里思绪转的飞快,她的面上却不露分毫。
陆昭霖带着人急匆匆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自己明明很痛,却还在低声哄慰四皇子的样子。
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年幼时,母后温柔地哄慰不小心跌倒在地的自己。
不知不觉的,眉眼就柔和下来。
每当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江诗荧时,却总能看到她新的一面。每一面,都令他既惊喜又心动。
姚兴德已经眼尖地看到了他:“奴才拜见陛下。”
见江诗荧抱着四皇子也要行礼,陆昭霖快步走上前拦住她:“不必多礼。”
然后,他向着四皇子伸出手,道:“浔儿,到父皇这里来。”
四皇子有些不情愿。
但是面对这个父皇时,他一向都是又敬又怕的,是以还是乖乖地被抱了过去。
接着,陆昭霖催促太医:“快给嘉嫔看看。”
江诗荧忍着痛摇摇头,道:“不急,先给四皇子看看吧。”
太医先给四皇子诊了脉,又查验了身上各处,道:“启禀陛下,四皇子并未受伤,只是有些受惊了,喝一贴安神汤便可。”
接着,他看向江诗荧,先是隔了帕子诊脉,然后说道:“娘娘的脉象无碍,但是娘娘身上的伤,得由医女来检查才行。”
医女检查,肯定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面进行。
离这里最近的,就是贵妃的承夜居和慧妃的光彩阁。
于是,陆昭霖道:“去光彩阁。”
江诗荧才往前走了两步,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右脚脚腕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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