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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月:“”
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白蕾丝,挺好看的呀,哪变态了?
季绸虚弱靠在树上:“给我定位,我去接你。保护好自己,还记得我上次怎么教你的吗?身上带枪了吗?”
终端上,莱恩又打了回来。
林修月见季绸没别的事,就叮嘱他不舒服尽快去医院看看,他怀疑他抑制剂打太多了,腺体出了问题,他这边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我在许家,不会有什么事的。”
季绸眸光动了动,“谁带你去的许家,许知游?”
林修月摇头:“是跟许禁少将来的。”
许禁,前途无量的帝国少将。
真厉害——难道他还想要他表扬他吗?
指腹碰了碰屏幕里少年的脸:“你要穿成这样去见他?”
一阵烦闷,他用力揉着屏幕上的脸:“不许。”
林修月愣了下,“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季绸给不出像样的理由,倔强地绷着脸:“反正你不许穿给他看。”
“哎,你怎么这么霸道,这不许那不许的”林修月嘟囔了句。
季绸抿了下唇,开始面无表情地解下战术手套,随意丢在地上,然后开始拆训练服的扣子。
这一套操作把林修月看傻眼了,眼看着季绸脱了外套,又要脱里面那件白色短袖,他拉高声线制止:“你你干什么!”
短袖的下摆已经掀起了一半,露出的室友艰苦训练打磨的成果。
季绸停下动作:“你不要穿成这样去见他。”
林修月恼怒:“你大晚上在外面耍流氓威胁我?!!”
季绸被他吼得偏开脸,讷讷:“不是威胁你,我”
不是他喜欢看的吗?他都主动脱给他看了,他却不肯同意换件衣服去见许禁。
易感期没有得到自己的o自己的室友照顾,被迫吃药遏制,吃完药还要被嫌弃赶出去睡大街也就算了,他还要为了别人吼他。
季绸掐紧拳头,后颈又开始发热,心扎针似的疼。
没有抑制剂,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躁动又开始在体内翻腾。
林修月:“?”
他干嘛啊,一脸隐忍受气的样,他不就声音大了点吗?他这样,他难道不该生气吗?
“你”林修月无语之后,看季绸难受的样子,又忍不住心软,“我不穿这个出去,你去看医生吧。”
差点忘了,他因为身份问题不敢看医生,一看准露馅。
林修月烦恼地抓了抓头发,“你先回宿舍吧,我没有不让你回去住,我晚点忙完就回去了。”
季绸还想说什么,却找不到立场和理由。
让他留下的理由和借口一个也没有,让他走倒是一大堆。
“嗯。”他强行控制着自己挤出声音。
看对方对他笑笑,从他的终端上消失,手指无意识扣住树干,深陷进树皮,鲜血崩裂也察觉不到疼。
只有这样他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个人。
“他一直都是这样,他还是要走上辈子的那条路,上次是许知游那群人,这次是许禁,根本没什么不同。”
现在再如何好,他最后还是会为了那些人背叛他,那他为什么要管他会不会被外面的坏人欺负?左右都是他自找的。
他现在就该畅快地看着他被那些恶心的家伙利用个彻底,然后被抛弃,伤个彻底才对。
季绸缓步走进宿舍楼,走进电梯,打开宿舍门,猛地屏住呼吸,目光情不自禁落在林修月的床上。
走到室友空荡荡的床前,他跪在床边,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室友的枕头里,大口大口拼命吸着上面残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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