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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休息休息,好了,听到你现在安好我就放心了,先挂了,我晚上还有一个会。”
“呵呵,你也注意身体。”
“知道啦,乖,明天见亲爱的。”
“明天见。”
挂了电话,赵铸从床上起来,熊志奇和朱建平两个人带着坏笑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自己也去结婚去。”
朱建平喝了口啤酒,点了点头,“不是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嘛,我怎么看你这个样子也很想去结婚了。”
“凡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男女交往都是耍流氓。”赵铸回答道。
“得,等她高中毕业我就准备着,也没多久了,到时候让她进深大。”朱建平一边说着一边按着遥控器换台,“台湾那边国民党看样子输得很惨啊。”
“噗……”熊志奇把嘴里的啤酒喷了出来,指着朱建平笑道:“你他妈能不能别画风变得这么快,一会儿儿女情长一会儿国家大事的。”
赵铸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让自己觉得稍微清醒了一些,然后对屋子里另外两个人道:
“好了,可以走了,去那个出租屋,大雄,你还记得位置么?”
“记得记得,我一直记得,我现在去叫车。”
三人下了宾馆,在路口等了一会儿,拦了一辆出租车上去了,一刻钟后到了那个地方,三人下车。
“就在这里啊,你们说那些虫子很恐怖不是么,却在这个人眼密集的地方,一旦泄漏或者是爆发出来,不就和天灾没什么区别么?”朱建平说道。
“也不会,那个地洞下面的地下室是被特殊改造过的,那些虫子也应该是适应不了外面的温度和湿度,所以想出来,也很难。”熊志奇回答道,“喏,就是那家屋子。”
“屋子里有四个人,2男2女,应该是小两口,各自住在一个房间里,其中一对还在办事儿呢,我们这时候进去好么?”朱建平的精神力一扫,什么情况都了如指掌了。
“呸,你还在乎这个,快把那两对狗男女给我催眠了,深更半夜做这种没羞没臊的事情,我都替他们害羞!”熊志奇义正言辞地说道。
“扯吧你,合着谁都得学你白日宣淫啊。”朱建平冲熊志奇翻了个白眼,打了个响指,屋子里的四个人全部进入了睡眠模式。
三个人把门推开,走了进来。
“我记的是在这间屋子。”熊志奇推开了里间的一个房门,走进去后看见做事做到一半就睡着了的一对男女,死胖子还凑过去瞅了瞅女人的身材,“啧啧啧,没胸没臀的,看得我都不能硬起来。”
紧接着,熊志奇把整个床给推开,然后手脚麻利地把地板拆开来,当初就是他闭合隐藏上去的,所以门儿清。
少顷,地洞就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当初赵铸和熊志奇只能算是普通的资深者,所以面对这个地洞以及地洞内的虫子,他们只能选择暂时离开,现如今,早就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他们的实力也是不可同日而语。
熊志奇先钻了下去,赵铸紧随其后,最后一个是朱建平。
“大少,你说那些西方人傻不傻,就像是我们抓了葫芦娃他爷爷似地,一个接着一个跑到东方来送人头,有意思么?”两人在地洞里向下爬时朱建平忽然说道。
“梦想总是要有的,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就像是以前闹革命时,一开始不就是一群人一群人不断地起牺牲么,他们看起来死得也是毫无价值,毫无意义,甚至是毫无用处,但是,历史终究会证明,他们这群人牺牲的价值,还是有效果的,如果以后西方圈子真的成功做到了他们、甚至是我们想做的东西,以前和现在,他们这些人的试探和牺牲,都会被证明有着足够的价值。不过,至少从目前情况来看,梦想还是太丰满,现实还是太骨感。”
“你说今儿被你一铲子拍死的家伙也是一个烈士?”
“算是吧,你没亲眼见到西方现在那群妖孽级别的天才,等他们成长起来后,会比以前西方的圣西安和鸽子莫拉塔更加可怕,尤其是那个波文,对这个人,我无话可说,现在只是前面的人在探路,在播种,我想,我们是能见到开花结果的那一天的,就当是借个光吧。”
“大少,你现在思想层次好高啊,我快跟不上你的节奏了。”
“毕竟,他们想做的,也是我们如果有能力有条件的话,也会想做的事情。”
朱建平点了点头,“这句话说得不错,如果现在咱东方圈子无比强大,西方圈子一堆渣渣,我估计也会手痒想要伸手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把群主的一根阴毛拔下来。”
两人一边交谈一边往下爬,最下面的熊志奇忽然喊道:
“我了个大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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