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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日还能再补回来,可若是你与我都睡眼惺忪的,那岂不是要惹人怀疑?”长孙砚将想要站起身的观岑按住了,给他仔细分析道,“你先睡,若是我实在熬不住了,再唤你来换我便是。”
观岑闻言抿着唇思索了片刻,终究还是拗不过长孙砚,只能点了点头道:“那郎君你若是困了,一定要叫醒我。”
“自然。”长孙砚点了点头,起身理了理身上的斗篷,“快睡吧。”
观岑这才脱了外袍,颇有些忧心忡忡地闭上了眼。
见观岑睡下,长孙砚将桌上的蜡烛熄了几支,又在桌边坐了片刻,直到听见观岑的呼吸声渐渐平缓下来,这才起身往内室走去。
烛火昏黄的内室之中,全身上下被裹得只剩一颗头露在外面的林惜,依旧是那副双目紧闭,人事不知的模样,但或许是因为伤口被及时处理,身上又发着低热,因此她的面色倒是比之前的苍白如雪要好得多,甚至隐约还泛出几丝绯色。
半晌过后,或许是伤口处的药开始起作用,又或者是屋子里的炭火烧得太足了,她呼吸渐渐变得有些粗重起来,露在外面的额头也渐渐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怎么这么热?”睡梦中的林惜感觉自己仿佛身处炎炎夏日中没有一丝凉风的闷热屋子中,不仅浑身出了一层黏腻的热汗,就连呼吸都因着这份闷热而有些困难。
人一热心情就会变得格外烦躁,林惜感觉自己浑身湿漉漉地像是泡在温水中一样,下意识就想要伸展手脚,摆脱这种感觉。
但或许是因为在梦里的原因,尽管她感觉自己已经使了很大的力了,可手脚却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软绵无力,动弹不得。
与这种仿佛被鬼压床一般的感觉斗争了半天,林惜感觉自己非但没有凉快几分,反而还更热了,她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狠下心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在刺痛让意识清醒的瞬间,手脚同时发力,一下子便将束缚在身上的物件蹬了出去。
“呀!”凉爽袭来的一瞬间,一阵短促的惊呼声同时响起,林惜打了个激灵,猛然睁开了眼。
望着头顶在昏黄灯火下影影绰绰的青色幔帐,林惜眨了眨眼,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郎君,怎么了?”外间本就睡得不踏实的观岑忽然听见自家郎君的尖叫,顿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连外袍都来不及披,就准备往下榻内室走。
“无事!”面色红得仿若经了霜的柿子一般的长孙砚听见观察的动作,急切开口道,“就是刚刚忽然打了个惊雷,我吓了一跳,你继续睡吧。”
观岑正准备穿鞋的动作一顿,舒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担心地道:“那奴来陪陪郎君吧,雨都停了竟然还有惊雷。”
“不用了,你快睡,睡醒了来替我!”长孙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威严,但刚刚瞥见的那一幕却仿佛在他脑子里扎了根一样,如同走马灯一样,不停在他眼前闪现。
这人怎么不穿衣服!
虽然因着有屏风的遮挡,还有堆叠在她腰间被子的掩饰,他匆匆一眼并没有看见什么恨不能让他以死谢罪的出格画面。
可那人线条流畅,笔直修长的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却让他看了个十成十,只一眼便叫他气血上涌,心跳如鼓,也顾不上什么贵人仪态,处变不惊了,几乎是有些手忙脚乱地转过了身子。
“好好,奴这就睡了。”听出长孙砚语气里的强硬态度,观岑只好再度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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