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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光芒太刺眼,间隔一段距离的族人们,马上发现异常。
“各取所需。”
“要是赌赢了,无论是他们自己,还是他们的契约眷灵,只要能得到赐福的效果,便会有无穷的裨益。”
原来,原来她也曾年少,也曾衣裙飘飘,迎风招展。
“好不容易激活的大阵,为什么又要打开呢?”
“烟火老祖,一路走好!”
眼泪顺着眼角悄无声息地滑落,噤若寒蝉的无日城内,回荡着齐整如一的磕头声。
小丫头眨了眨眼,一脸茫然道:
有心人悉心观察,不难发现,开口者要么拥有少王及以上的身份,要么为夜氏立下过汗马功劳,背负丰厚的战功。
夜烟火笑了起来,鲜血涌到她的喉咙口,却又被她吞了下去。
夜虎、夜东海、夜幼星、夜牙牙……先是惊疑不定,而后心神不宁。
所有人都看到,这位风烛残年的和蔼老人,枯萎的发丝竟变得轻盈飘逸,褶皱的面容尽数抚平,重新露出一张细腻如瓷的精致脸蛋。
它没有太神奇的功效,但能短暂施加祝福的效果,以粗鄙的手段蒙蔽上苍的意志。
“祖爷爷!”
约莫六七岁的男孩,偷偷溜到老者的身边,举着手主动提问道:
“这可是纪元之钟呀,要是赌输了,他们会死吗?”
“大概率不会。”
老者刮了刮男孩的鼻子,抬起头时,敬畏地望向那二十四根通天石柱:
“这可是镇守一族的终极阵法,需要二十四尊至圣之胎支撑,更需要奉献一位夜氏圣人的血与魂,威能无穷大。”
“凭借「窗之花」,他们只能打开极小极小的口子,使得屏蔽的天机重新获得感应。”
“要是失败,他们的身上还有各种逃生护命的宝物,想要一口气杀死他们……太难了。”
“既然有幸运儿,总会有一两個倒霉鬼吧?”
小男孩嘟囔着,一副又好奇又害怕的样子。
……
视线回转,重新回到城中心。
夜丹凝望着逐渐被窗之花包裹的夜寒君,朝着旁边之人低语道:
“我就知道,夜寒君肯定会冒险!”
“他的契约眷灵都是稀奇古怪的品种,要是能得到一两个赐福,我也毫不意外。”
“布衣,你怎么不赌一赌?”
“诸如你我的恶魔、亡灵,虽然在常人眼中都是邪恶生物,没有太大的区别。”
“但在天地眼中,这些谈不上真正的恶,不过是善良与光明的相对产物,也有机会得到赐福。”
“算了吧。”夜布衣摇头,“无论是赐福还是诅咒,都是万中无一的概率,哪有那么轻巧。”
“何况夜氏存活太久,已被天地意志嫌弃,我宁可什么也不得,也不想招惹这一份因果。”
“你的想法,倒是和我差不多。”
夜丹皱着眉头,细细琢磨道:
“宙元之劫那会,不可能发放任何一朵窗之花。”
“这是纪元之钟,威能不一样。”
“但我还是担心,新生宙以来的第一次纪元更迭,会有种种未知的情况,为了避免意外,老老实实呆着才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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