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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言立刻走到程砚心面前,送上手帕:“程小姐,我送您回房休息。”
程砚心接手帕的时候,对叶言道了谢,望向萧恪衿时,又看到他怀里的苏清意。
眼睛又是一涩,她连忙按住眼泪,勉强笑问:“这位……是大少夫人吗?”
他们多年未曾联系,她连萧恪衿至今未婚都不知道。
苏清意抓紧萧恪衿胸口的衬衫,明知道他不可能那样介绍她,但这一刻还是好奇,他会怎样对程砚心说明她的身份?
萧恪衿:“是个不会听话的妹妹。”
苏清意就知道……
程砚心愣了愣,没有再问,后退两步,低头道:“大少爷也要上楼吗?您先走。”
“想吃水蟹粥还是生滚粥,跟叶言说,他会交代厨房,但适量,你身上有伤口,不太能吃海鲜的。”
“您还记得我喜欢吃……”程砚心脱口而出,说到一半,喉咙哽住,她低头涩然一笑,“……好。”
萧恪衿抱着苏清意走上楼。
苏清意的目光从他的肩膀越过,看着楼梯下的程砚心。
她们第一次见面,虽然没有过对话,但也算“交过一次手”。
她得到萧恪衿的怀抱,她也得到萧恪衿的怜惜。
大约也算不分胜负。
程砚心正在拭泪。
哭那一下,她的鼻尖红彤彤的,反而使得她的脸色好看了一点,更加我见犹怜了。
苏清意恍惚了一下。
莫名想,她哭起来,是不是跟程砚心一模一样……
萧恪衿将她抱去他的房间,放在他的床上。
苏清意看着他问:“你会带她回港城吗?”
“她也不合适再留在澳城。”
“那你们以后算什么关系?”
苏清意连说话都觉得累,下巴搁在膝盖上,闷声问,“旧情复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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