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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珊有意避开他的手,“涂抹了药膏,好多了。”
看着女子白皙透亮的月匈脯,陆喻舟想起那晚在床上,如海榴初绽的她,不自觉地抚上她的锁骨。
宝珊本能地避退,还未系好的革带从手中滑落。
陆喻舟逼着她向后退,将人逼至墙角时,问道:“心里有气儿?”
“奴婢不敢。”
“昨夜我喝多了。”
宝珊没想到他会同自己解释,但心里不痛不痒,“哦。”
这抹咬痕太过明显,陆喻舟用拇指刮了刮,指腹下的肌肤柔嫩细腻、冰冰凉凉,引得人想要继续探索,他的手来到她的袒领前,沿着平齐的领口划过,感受到了绵延起伏。
袒领长裙很能衬托出女子的妩媚,可实在是有些暴露,宝珊揪住衣领,眼含求饶:“府中该用膳了,奴婢不按时回到夫人身边,会被怀疑的。”
美人娇滴滴的声音扰人思绪,陆喻舟发现,自己在她这里多了一丝邪欲。
他单手撑在墙面,俯低身子,让她无处可逃,“今晚亥时三刻,来梅织苑。”
“。。。好。”能逃得一时是一时,宝珊从他腋下钻出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陆喻舟捡起地上的革带,慢悠悠系好,抬手闻了一下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少女的沁香。
说来也怪,他很厌烦女子的胭脂香,却很喜欢宝珊身上的冷香。
膳堂内,宝珊魂不守舍地为赵氏布菜,几次都将赵氏不爱吃的青菜摆了过来。
换作以前,定是要被责罚的,但自打昨日得知了喜脉,赵氏一直合不拢嘴,见宝珊摆了青菜过来,还夹了一筷子。
亥时二刻,宝珊服侍赵氏躺下,心里开始不安,还有一刻钟就要迟到了,待会儿指不定要被怎样戏弄。
还好赵氏躺下就闭上了眼,宝珊吹灭连枝灯,轻轻阖上隔扇,快步去往梅织苑。
阒静幽深,宝珊在李妈妈审视的目光下,硬着头皮走进西卧,听见湢浴内传来水声,心尖一颤,不知该不该进去伺候。
“愣着作甚?”
湢浴内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宝珊低头走进去,“主子可要换水?”
浴桶那边飞来一个帨巾,正中脑门,宝珊下意识接住,呆愣地看向趴在桶沿的男人。
氤氲水汽中,男子裸着上半身,身形颀长如豹,“搓背。”
宝珊从未给人搓过背,不经意间流露了一抹扭捏,“奴婢不会。。。。。。”
陆喻舟单手撑头,谩笑一声,“自己没给自己搓过,你身上没有垢痂?”
这话让宝珊面红耳赤,连脖子都红了,“没有。”
陆喻舟哂道:“那你过来,我给你搓搓,看你说没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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