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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回家一趟,真是不容易,好多天没有洗澡,浑身上下都快馊了,仔细闻一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我差点没被自己熏死。
但小师妹还是一个劲的缠着我问这问那,不过问的问题让我有些尴尬——大部分问题都是在好奇地问我“公主殿下如何如何”,只有一小部分是问我在西域过的如何,苏联军队凶不凶残之类的。
嘛,公主到底如何的问题我并不好回答,但苏联军队却的确凶残,甚至可以说是凶残到了极点。虽然像我这样有勇气的人见了苏联近卫军不会转头就跑,但是腿肚子打打哆嗦还是肯定的。
但我决定不能这么说啊:“苏联人什么的,实在是弱爆了,你子恕哥哥我,能一个打三个!”我伸出三根手指头。
可这个鬼灵精的小丫头却对我报以了鄙视的眼神:“骗人。当年上学的时候你连你们班那个胖墩都打不过,半个小时就被揍得鼻青脸肿,更何况是人高马大的苏联人。”
唉,这小丫头哪都好,就是不知道给我这个当兄长的留点面子。
我刚想反驳,就听到了老头子在二楼吆喝:“子恕你别在那里吹逼了,快上来,我有话要和你谈谈!”
“喂,老头子,我千里迢迢的从西域回来,你却连下来主动看我一眼都不肯吗?还非要我上去?”我习惯性的回嘴,嘛,家里最受宠的就是小师妹,谁都不会对她恶言相向,可我和老头子师徒两个斗嘴却是常态——该说这真不愧是个看脸的世界吗?
“叫你上来你就上来,废什么话!不知道最老爱幼吗?”老头子不耐烦地用鼻孔出声。
得,这个家里小师妹是幼,老头子是长,就我爹不疼娘不爱。
“知道啦!”在心里吐槽完毕,我摸了摸小师妹的头,径直向楼梯处走去。吐槽归吐槽,老头子的话还是要听的,这是个原则问题。
“风铃,你帮你子恕哥哥去浴室放点水。”老头子继续喊道。
“知道啦!”小师妹冲我扮了个鬼脸,径直向浴室跑去。
老头子竟然知道关心我了,不容易。我苦笑——或许以往在家里的时候我关注不到这种细节吧?
我推门走进了老头子的书房,他正躺在窗户边的躺椅上,慵懒的晒着太阳。戴着个瓜皮帽,留着一撮山羊胡,配上一副圆形墨镜和一袭青色长衫,怎么看都是一副算命先生的模样,我实在无法想象,就是我面前这个无比熟悉之人竟然会是特务头子,还干下了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还和这么多官场大佬有着相当不错的交情。
看到我进来了,他随手一指对面的躺椅。
老头子的书房里常备着两个躺椅,他跟我或小师妹说话的时候,似乎总愿意把双方摆到一个平等的位置上。
我点点头,也躺了下去:“老头子,你这么着急把我叫上来,是为了啥?”
“不为了什么,就是想和你说说话罢了。”老头子笑了一声,“那个什么迪化公社,是你搞的鬼吧?”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跟我没啥关系,主要是迪化城的官儿自己作死,没人救得了他们,正巧皇帝陛下有下达了那样的任务,所以就顺手推舟咯。”
“那陈思颖变成了迪化公社委员会的头头,也在你们的计划之中吧——他依旧忠于大明?”老头子仰着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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