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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年走到我旁边,我站起来,坐在云簸的床边,紧紧的抓住手里的发簪。
“你又想干什么?”他打量着我,伸手要把我手里的发簪拿过来。
我躲开他的手,忍住欲喷薄而出的眼泪:“年哥,我觉得很累,我想回京单独呆着。”
“什么意思?”
“我做不了你的妻子,我受不了你这样。”说完这句话,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出来。
他也坐下来,抱住我,我哭倒在他的怀里,不停的发抖。
“我哪里做的不好啊?究竟怎么了?你说出来嘛。”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里满是无奈,着急。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没有任何可以摆上台面的理由。“我不喜欢这里!”最后,我憋出这样一句话。
“因为这里阳光太亮,海水太潮湿?”他有点受伤,难以置信的问,“我们上岛的时候,你说你想在这里住一辈子,不回京城了。”
“我改主意了,我本来就是京城的人。”
他沉默许久,手在我的头发上揉着,搓着,呼吸声重。最后,迟疑着,声音里满是受伤:“因为武修成?”
我气急,他怎么可以这样呢?明明是他自己变心了,我只是为了安全找个同行者,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说的这么不堪。是想为不要我了找借口吗?就像他对大姨娘那样。
不,我才不会活的像大姨娘那样憋屈,这样屈辱的守着他,牺牲女儿与侄子的幸福,最后还是被他设局让侄子杀死,随便的埋在了荒郊野地。这个人真是狠心到了决绝。
想到这里,我坐直身子,声音颤抖的吼道:“你胡说什么?你自己朝三暮四,却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你放心,我才不会缠着你!”
我的声音太大,吵醒了旁边的云簸与阿福,他们两个坐起来,缩到一角。阿福搂着云簸,云簸看着我们两个在吵架,咧咧嘴,大眼睛里满是泪水。
周斯年欲伸手去抱云簸,我抢先一步把云簸抱过来,瞪着他。
他无奈的看着我,一边安抚着同样眼泪汪汪的阿福,一边说:“把你手里的簪子放下吧,仔细伤了云簸。”
我不理他,轻轻拍打着云簸,他的身子软软的,暖暖的。亲着孩子胖胖的小脸,心里暖的仿佛都要化了。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心里住着一头野兽,谁要是跟我抢云簸,那头野兽就会跳出来咬死谁。
周斯年伸手过来,我的手腕一麻,手指一下子打开,手里的发簪落到他的手中。我抬起头瞪着他,他摊开手,把发簪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又摊开手,说:“别吼……云簸快睡着了,那东西太尖了,对着我儿子的脑袋,我看着心惊……”
我白了他一眼,抱着云簸把身子扭到一边,继续轻轻的拍着,直到他又闭上眼睛,抓着我衣服的小手慢慢垂下,甜甜的睡着了。
转过身看周斯年已经安顿阿福睡下,又想伸手来接云簸。我紧张的又觉得有些恍惚,又看到他从我怀里抢走云逍和云遥的情景。
我急忙后退,搂紧云簸。喃喃的说:“别抢我的孩子,他们是我的孩子。”怀里的孩子变成了云逍,我着急的说,“雪儿呢?”他看出我的异样,担心的小心翼翼的问:“胜蓝,你没事吧?”(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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