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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不会轻易信了她,如今只是想用温知渝制衡萧霁,那她呢?她做这些又能改变什么?亦或者,她真的能靠着自己,脱离萧霁的掌控吗?
早知今日,她就不将人养的这么好了,温知渝睡过去之前,脑海中还迷迷糊糊的想着。
一只狸猫悄无声息的从半开的窗户中爬进来,蹲坐在桌子上看了温知渝一会儿,然后非常人性化的叹气,虽然剧情再次跑偏了,但这个世界却还在正常进行,所以它不能随意插手。
狸猫看了一眼熟睡的温知渝,转身离开了,它们掌握的无数气运世界,为了维持世界的运行,牺牲的人不计其数,若到了必要时刻,温知渝也不例外。
狸猫翻过温府的院子,走向了萧霁的房间,眼前这个人才是关键。
温府的后巷中,裴云辙双手抱胸看着眼前的围墙“你确定在此处?”
“当然了,少爷,这事不难打听,那平阳侯世子已经搬离温府了,就那位姑娘住在这里。”
裴云辙点点头,他上次在宫宴上见了温知渝一面,也没说上话,这几日又被他娘盯着,连家门都没出过几次。
更何况,他瞧上的人,可不是什么平阳侯府的姑娘,而是平阳侯府未来的世子妃,他娘想来是看出什么来了,萧霁求了陛下赐婚的事,他娘特意和他说了一声。
裴云辙好不容易能出门了,寻了几个朋友喝“闷酒”,谁知道就听说了萧大人的“风流韵事。”
裴云辙头脑一热就往温府来了,他就说,温姑娘那样好的人,肯定是被萧霁逼迫的。
萧霁除了那一副皮相,实际就是个面冷心黑的。
裴云辙撸起袖子,旁边的小厮一脸担忧“少爷,您爬了人家姑娘的府墙,如果被大人知道了这件事,可不就是打板子这么简单了。”
裴云辙摆摆手“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更何况,本少爷又不是进了人家的闺房,我就是担心温姑娘受了委屈。”
萧霁让人让开了道路,站在那看着温知渝坐着马车远去。
阿姐说错了,他便是再算无遗策,可阿姐的感情,是他唯一算不到,却又非要强求。
“大公主好算计,可也该明白,若她有个三长两短,公主怕是赔不起。”萧霁头也不回的走了“回去告诉大公主,让大公主切勿玩火自焚。”
萧霁拦住了容玉派来跟在温知渝身后的侍卫,上马车前,看了一眼他们踌躇的样子“我的人,我自会护着,不劳公主担心。”
侍卫朝着萧霁行了礼,转身回话去了,萧霁坐上马车,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阿姐没有因着他而一蹶不振,气色依旧好,还能对着他张牙舞爪。
如此也好,留在大胤的日子,大抵对阿姐来说有些无趣了,他也不想委屈阿姐,便让阿姐好好入世走一遭吧。
容玉听着侍卫回报的话,“往后不必跟了,想来温姑娘身边也不缺人护着。”
“大公主倒是放心那位温姑娘,万一那温姑娘也是萧子昭为大公主设的局呢?”穿着一袭薄衫的玄竹从里屋走出来,长发用一根发带松松拢着。
容玉坐在软榻上眯着眼没搭话,玄竹走过去给她将冷茶倒了,重新倒了温茶来递给容玉。
“不会的,你若见过萧子昭看那姑娘的眼神便知道,比起京城中的权力,那姑娘更得他看重。”
容玉捏着茶杯,看着玄竹“玄竹,不管是我,还是兄长,手中的筹码都太少了一些,所以我们只能靠着赌来增加自己的筹码。”
“其实她今日说的有些话,我是听过的。”玄竹坐在软榻上,容玉靠在他怀中,一副慵懒放松的模样。
“嗯?那公主还要拜师?”玄竹一只手臂靠在桌椅上撑着头,一只手把玩着容玉的长发。
“听了之后,我就知道,这师,必须要拜,温知渝或许完全没有察觉的,但萧子昭或许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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