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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日,白水关连挂免战牌,让二贤王军队急不可耐,大军希望早日破关,以免粮草接济不上,现在白水关高挂免战,不知道他们在闹的哪样。
于是,只是帐下商量对策,是攻或者不攻。
徐茂公摇摇扇子说:“按理说,对方挂免战,我们强攻为兵家之忌。但是如果不强攻,恐怕白水关是在等候朝庭大军救援。”
虬髯客忧心仲仲地说:“那依丞相和军师看,是强攻还是不攻?”
魏征分析形势后,对虬髯客说道:“回右贤王,虽然白水关易攻且无屏障可守,但是我军士兵才一万多,如果朝庭派五万大军来攻,加上白水关现有军队,他们以一挡十,我们并不是他们的对手。加上这些日子奔波,将处于劣势啊。”
徐茂公担心说:“目前,我军并不知对方的想法,也不知道朝庭什么时候会派兵来援助白水关,万一到时候朝庭援军一到,我军将损失惨重,要如何将损失减到最低,知已知彼,才是最重要的。”
虬髯客觉得知已知彼非常重要,就提出要入夜潜入白水关刺探军情。
魏征听虬髯客要亲自前去白水关涉险,忙上前说:“右贤王请三思,您千万不能亲身涉险,六弟还要领导三军呢?”
秦琼上前说:“魏丞相说得对,要去我去,请右贤王不要亲涉险境。”
虬髯客拍着众人的肩膀说:“大哥,二哥,不要将我看成张陈国右贤王,我是你们的六弟,我怎么能让你们涉险,自己却舒服地坐享其成。还是让我去吧。”
众人见拗不过他,只好作罢,徐茂公吩咐道:“既然如此,六弟你带上一两个敏捷的兄弟,到时候也有个照应。”
虬髯客想了想说:“那就带金甲,童环吧,我看他们很鬼灵精。”
对虬髯客来说,相比其他兄弟,金甲,童环接触要多一些,这与他们结义前一直在山寨中小住也是分不开的,宝贵不忘兄弟,何况是现在称了右贤王。有什么事情,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们兄弟。于是,稍作准备,三人就准备夜探总兵府。
虬髯客和金甲,一前一后,悄悄潜入白水关总兵府,躲在一边看情况。童环则留在后方待命,万一有意外,也好接应自己。
虬髯客听得陈芳和属下在商量,朝庭援军过几天就会到了,到时候可保白水关无虞。虬髯客心想:果然不出所料,陈芳你天天挂免战,原来打的正是这个主意。
此时,金甲听得陈元惜在怒斥英儿,其实是她自己将脖子上挂的玉佩丢了,心中不爽却又拿不回玉佩,百般无奈,拿英儿出出气罢了。其实陈元惜心里也不想责怪英儿的。毕竟英儿与自己从小作伴,她从小是个孤儿,陈芳买了她后,自小就陪伴女儿,作了她的贴身丫鬟。
可是金甲并不知情况,在他看来,一个总兵府的小姐,如此颐指气使,对待丫鬟根本不当人一样,自己心里不高兴,却拿丫鬟出气。
他的一根筋拧不过来,在他看来,陈元惜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泼妇。心中对陈元惜充满了厌恶,他心想:“这个泼妇,对待丫鬟如此凶恶,待爷爷将她抓了去,给她点厉害瞧瞧。顺便也好以此来威胁陈芳,说不定陈芳见宝贝女儿被我抓了,还能早日出兵呢,那样的话,不是可以早日攻破白水关了吗?”
想到这里,金甲自己也为自己的想法觉得自鸣得意了一番。若是回去,定能受元帅,军师及二位贤王的夸奖。
于是金甲叫过虬髯客说:“六哥,我看到那陈芳的女儿好生凶狠,教训起丫鬟真是像个泼妇,待会儿咱们兄弟合力将她捉了回去,一来教训一下她如此不体恤下人,二来,也可逼那陈芳早日出兵。”
虬髯客皱皱眉说:“此计好是好,可是如此对待一个姑娘家,未免太不厚道了吧。难道你忘记了当日我抓着童环的时候,他还坚持要你放掉莲香的事了吗?”
金甲想起了,当日刘家屯事件,二人不打不相识,童环的武功怎可与虬髯客比肩,当童环让虬髯客抓住的时候,他也抓住了薛莲香,明明可以令对方交换人质,但是童环却严令他放了手无寸铁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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