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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之后天气变得尤为寒冷。
傍晚,端敏公主命人温了酒,御膳房的人准备了许多样她爱吃的下酒菜。
契思和从外头进来,他的脚步比寻常人的更重,一来是因为他身材壮硕,二来他不习惯穿汉人的靴子,还是喜欢穿厚重结实的马靴。
“公主怎么到这里来了?可是有什么事?”他在外间脱去外头的大衣裳,走进门来问。
“没什么事就不能来了?”端敏公主抬眼望着他,神色略显嗔怪,“我只是想着许久没和你同桌而食了,特叫他们准备些酒菜。”
契思和很是意外,要知道端敏公主虽然已经嫁给他许多年,可从来对他从不加以辞色,更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根本没有夫妻间的亲厚。
他倒是也想得开,想着反正是和亲,本也不必求两情相悦。
何况他的女人又不止这一个,有的是人愿意讨他的欢心。
回到中原来公主也不和他住在同一个宫里,而是搬去明粹宫和长公主一起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忽然到这里来,还准备了酒席。
“公主今天倒是有雅兴。”契思和坐下来说,“我也正想喝酒。”
“这边的酒没什么力道,还好这次来从草原上带了不少酒。”端敏公主说着给契思和倒满了一杯,“我知道你嫌弃宫里做的羊肉调料放太多,特意叫他们做了白煮羊。”
“公主,你今日未免太体贴了些。”契思和笑了,“倒叫我浑身有些不自在。”
“我也是近些日子才明白了,”端敏公主幽幽叹道,“姑姑劝了我许多话,她说她这一生就是自己把自己给误了,叫我不要走她的老路。还叫我多想想你的好,莫要误了大好的年华。
想来这么多年,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夫妻恩爱,可是你也从来没有为难过我,说起来也并不是哪个男人都能做得到的。
有一首诗叫花开堪折直须折,我错过太多次花开,委实有些太傻了。”
契思和听着她如此说,虽然不知道长公主到底跟她说了什么,但想来端敏应该是听进去了。
他从来不屑琢磨女人的心思,女人的心思简直就像天上的云那般飘忽不定。不过如今这朵云愿意为自己驻足,那也不是坏事。
随后羊肉端了上来,大块的羊肉煮的很嫩,连盐巴都不放,吃的时候用刀切下来,根据个人的口味蘸料。
端敏公主在烈酒里又加了些鹿血,她的目的很明确,一个女人,只要她愿意,尽可以在床上收服一个不讨厌她的男人。
契思和住在宫中不敢乱来,这些天早就挨得难受。哪堪公主这般小意温存?
一顿饭也只吃了一半,就命人撤下去了。
他知道公主不喜欢腥膻气,特意又洗浴了一番。
等他再出来,发觉屋子里一个下人都没有。
炭火烧得很热,香炉里不知道焚的是什么香,令人浑身酥软,却又心痒痒的。
红绡帐子落了一半,端敏公主坐在床边,轻纱睡袍衬得她肌肤莹润,如同十几岁的小姑娘。
尤其当她微微侧过脸,似嗔似喜地瞭了一眼,契思和只觉得自己的膝盖发软,几乎要跪下来。
以前他单觉得端敏公主的确是个美人儿,可永远都冷冰冰的,没有什么风情。
这样的女人即便再美,那跟石像又有什么区别?
可如今他明白了汉人女子的风情是何等叫人痴狂,像花蕾里裹着蜜糖,又香又甜,又弯弯绕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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