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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父亲将你们交给我,送回去的时候也必须要是和来的时候一样才行,生病了就要吃药。”
那蔡家的家主和两个少年打了招呼,随后无奈但是坚定的拒绝了少女的任性行为。
等到蔡家家主因为家务事被一名管事喊走之后,院中就只剩下了五人,那甲士坐在门口的大青石之上,似乎是在养神。
“家妹顽皮,还望两位大夫多多包涵。”
少年无奈的将妹妹抱起来重新送到蒲团之上,随后向着两个进入小院的人微微拱手。
“世子不必如此,老夫也是受人所托,必然会竭尽全力的。”
温老看了一眼那少女的面色便放下了心,估计只是有些受凉,看样子并无大碍。
当为少女进一步探查病情之后,温老的心则是彻底的放了下来,确实只是简单的风寒而已并无大碍。
估计让黄柏过来也可以轻松搞定,他抬起手沉吟片刻,却让在一旁等待的世子焦急了起来,少年看着老人一顿随后神色不动,就感觉心里面一紧,怕不是绝症?
“先生,是很麻烦吗?”世子赶忙追问道,同时双眼紧盯那老者略显混浊的眼睛。
“世子不必太过在意,只是简单的风寒而已,估计是舟车劳顿,让身体有些虚弱,滋补一下就好。
只是如此这般,老夫怕是要在这里虚度不少光阴了。”
“麻烦先生了。”
世子松了口气,这柏溪镇确实是山清水秀,但是也确实远离繁华,出了事情找个对应的工匠都难。
他们的马车之前梁断了,还是从隔壁的镇子上找的匠人来修理的。
诊断很快结束,随着温老拟好了药方交给少年去采买,那甲士则是带着两人去了侧面一小院中。
此刻正有四五名小厮丫鬟自那小院中鱼贯而入随后再次鱼贯而出,等到甲士带着两人进入此地时,就见小院已经被收拾了出来。
院中有一池塘,池塘中虽然没有游鱼,但是却有一只乌龟在水草之中缓慢的浮动着,池塘边上是一棵小树。
温老告别甲士,随后招呼着在后面提着药箱的菖蒲一起进屋,一进屋就可以嗅见那一股淡淡的香气,只见屋内木地板上正立着一尊铜质香炉,一缕缕白色的烟气顺着香炉上方盖板的镂空弥漫在整个空间之内。
“朱门酒肉臭啊。”
老头一边迈步进入此处,手掌在那被绸缎约束起来的帘子上摸了摸,一边感叹着。
“来菖蒲你也摸摸,是不是很舒服。”
老人已经坐在了房间内屏风后面的床榻之上,他拍了拍身边床柱旁那被约束为一条的帘子,招呼正在放东西的菖蒲过来。
男孩听见老师的呼唤将身上的大包小包放在房间内的桌案之上,随后来到老师身边摸了摸对方所指的帘子。
“就好像滑石的手感一样。”
菖蒲点点头,将手掌收回,人类的制造技艺就是如此的神奇,以至于在之前常常让他误以为是神通的造物。
“这是棉绒缎,等你出师了,为师便送你一件锦绒缎的斗篷。”
温老乐呵呵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洁白的胡须就和锦缎的手感一样顺滑。
当日的下午便由荆芥将那药材带入了蔡家,菖蒲在小院之中见到了那位久违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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