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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丫头怎么见了枝枝也不打声招呼,往后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李闻昭拧眉:“眼看还有十日便要成亲,容姑娘怎的过来了,这不合规矩吧。”
容枝荔手中团扇轻晃,红着眼回了个礼:“见过眠姐姐,我也知不合规矩,但听闻昭哥哥生病实在放心不下,就替去龙华寺求了平安符,想着再顺便过来看看他。”
桃喜不赞同道:“姑娘还说呢,您这阵子在相府为雪夜被冻亡的乞丐们抄写经书超度,日日对着烛火,本来就够费眼睛了,今天还为侯爷流泪,眼睛怕是都要熬坏了。”
李闻昭心里不由得一暖。
“竟有此事?怪不得上京都赞容姑娘是菩萨心肠。”
“眠姐姐就知道打趣我,我也是跟着母亲父亲还兄长,自小耳濡目染罢了。”她挠挠头,笑得不好意思。
“这是妙羽斋的扇子?”王氏突然问。
“是啊是啊。”容枝荔将团扇递过去,“可贵呢。”
“这家扇子铺的掌柜不知是谁,画的扇面啊极是精巧。”
细细瞧着扇面上画的蹁跹蝴蝶,王氏点头道:“是的确不俗,就是价钱稍贵了些。”
她听说过妙羽斋,这是前年年末在上京城开起来的一家扇子铺,名不见经传的,偏偏凭借掌柜上好画技出彩闻名,城里贵眷口口相传,到去年盛夏,许多官家小姐几乎人手一把,已然成为时兴流行的饰品了。
王氏心思一动,昭儿与枝枝婚事若能以这作为伴手礼,想必是极有面子的了,她笑得慈爱,招手把容枝荔叫到跟前儿来,把自己想法说了一说。
李闻昭并不赞同,侯府连五百两现银都难拿出来,哪有银子买这扇子,但他没有出声。
“会不会太费银子?”容枝荔担忧,旋即又甜笑同王氏撒娇,“枝枝也藏了贴身钱,姨母要是不够,可以找枝枝拿,毕竟也是我自己的婚宴。”
“乱说,姨母怎么能花你的钱。”
她宠溺说着,又握着她的手左看右看,竟流露出些许不舍。
“这一回去,又要好些日子不见了。”
“知道姨母疼我,等婚后我就能天天陪着姨母啦。”
李闻昭自己默默找了位子坐下,看母亲对容枝荔那般疼爱模样,比之李姝更甚,他道:“不过也就不到半月了,婚前是不是还有个寒食节?宫里给各府都递了帖子,届时也能见上。”
“你是什么记性,寒食节在婚宴后了,不过今日喊你过来,也是为了这事儿。”
王氏放开容枝荔,抬手摸了杯茶,轻轻拨弄瓷盏,她坐在上手位,睨过来的眼神里带着微微嘲弄。
“你虽是昭儿正妻,可毕竟出身摆在那,没进过宫,也不懂规矩,我便自作主张给你请了个教养嬷嬷,明日就过来,你跟着好生学学。”
“别等寒食节进宫,再丢我们李家的人。”
李闻昭微怔,眼里染上一抹羞窘。
他听出来王氏话里似有若无的羞辱意味,语气便骤然疏离几分:“母亲说笑,又不是进宫选秀,哪里用得着请什么教养嬷嬷。”
“孩儿虽没托生在达官显贵之家,可也是从小读书识礼,受过教育的,何来进宫给李家丢脸之说。”
王氏与容枝荔对视一眼,彼此都轻笑出声。
李闻昭不知有什么好笑的,听得他烦躁,微微涨红了脸,整个人如坐针毡,背后都起了一层细密薄汗。
本来因为母亲对桑眠轻视升腾而起的怒火此刻都化为窘迫。
“眠姐姐,进宫要守得规矩确实多如牛毛,稍有不慎行差踏错便是要掉脑袋的,姨母好心给你请教习嬷嬷,你乖乖跟着学总没错的。”
容枝荔眉梢扬起,唇边笑意吟吟。
“怎么弄得好像是我们故意拿这事儿作践你出身似的,别太过敏感。”
李闻昭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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