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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给季铭检查完,眉头皱得更紧,开口对季铭说:“你怎么弄成了这样,按理说她再怎么弄也不可能伤得这么重……”
没等青年说完,季铭就开口打断:“这回是我不小心弄得。”
余执惊讶于两人熟稔的语气,但他更为在意的是两人谈话间不经意透露出来的信息,季铭却没给他询问的机会。
“我这边还行,你先给他看下吧。”季铭说着将脸转向余执那边。
青年发现室内还有一个人,不由得愣了一下,他将余执全身扫视了一遍,发现余执只是手臂有些轻微的擦伤,转头又对季铭说:“他伤得没你重,轻重缓急我还是分得清的。”
季铭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向青年。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片刻,最后还是青年败下阵来,只得走到余执身边,拿出碘伏给他消毒。
随着碘伏渗入伤口,刺痛的感觉顿时传来,余执的手臂轻轻颤了颤,却还是忍着没吭声。
等到给余执包好伤口,青年冲他点了点头,这才把季铭带到室内。
余执没有跟他们进去,只是在室外静静等着,不时从青年的抽气声中,余执也能得知里面的情况很不好,心下不由得也紧了几分。
坐在门口,余执只能听见青年急匆匆在室内来回走动的声音,再就是各种水声缠绷带的声音,唯独季铭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屋里的声音才渐渐停息。
青年脸色不太好看地从屋里走出来,看了余执一眼,这才缓和了脸色,开口说道:“他这段时间就麻烦你照顾了。”
余执点头应下,起身走到屋内。
入眼就是少年光洁的脊背,只是一圈绷带几乎将其缠得严严实实,背上不再渗血,却有一股浓郁的药味从纱布中传来。
少年一只手被绷带吊起,用仅剩的另一只手费力得把衣服套上,微一转头,就看见余执望着他的眼睛。
季铭恍若无事冲他笑笑,余执没理,只是看着他重新套在身上的衣服,红色的血液中夹杂着浓水,要说衣服没粘在肉上余执都不信。
等着季铭收拾好东西,就在他准备把包背在身上时,余执却伸出手,摁在了季铭拿包的手上……
变小跟班
肌肤相触,季铭的手却是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在反应过来后即刻被自己压制。
感觉着手下指节紧绷得有些硌人的手,余执似乎还能感觉到刚才让人心悸的微颤,并不强烈,却顺着经脉跳动入心底,泛起一阵阵涟漪。
余执沉默半晌,轻轻说了句:“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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