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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2页）

没能问出什么来，黑崎华月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我明白了。松本小姐曾开导过织姬，她对我的朋友有恩。”

“……所以？”

“我希望报答她。”

远处的战斗如火如荼，风把热气和流焰吹往四方。

嘈杂的爆破声里，市丸银的语气轻佻到飘忽，“小华月不该和我聊这些，没有意义的话。”

少女和他一样将视线专注在激烈战斗的远处，“无所谓，你的回答不重要。”

漫不经心的音调实在与少女往日的风格不符，倒有点……

市丸银缩缩脖子，笑容越发扩大，“这话听起来像是蓝染队长的发言，稍微有些可怕呢。”

“没办法，我有个不太好的习惯，会不自觉模仿身边人的言行，毕竟我一直在学习怎样成为一名真正的【人类】嘛。”

黑崎华月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市丸银的方向侧过脑袋，“因此，市丸先生，可以不要再尝试去抢夺蓝染体内的崩玉了吗？一次次提前重启梦境救你也是很累的啊。”

第39章

—【第四十八次梦境轮回】—

……

黄琮岩枪随着少女的挥手仿佛雨幕自虚空投射而出，咬着蓝染惣右介的位置笔直戳下。

岩雨不出所料地全落空了。

瞬间出现在她身前的人影斩落利刃，若非玉璋护盾，黑崎华月现在应该和众多死神、假面们一样重伤伏倒在废墟之上。

饶是如此，经由崩玉进化、破茧而出的蓝染惣右介也近乎压制了除玉璋护盾外的一切力量，少女被他的灵压径直按回地面上。

而后，蓝染惣右介信步闲庭似的，一步步踏下虚空。

垂首，他俯视着唯一尚存行动能力的少女。说不清是什么理由，或许仅是纯粹的好奇，蓝染惣右介开口，“我有一个疑问，我对现世的人类没有恶意，也没有滥杀人类，只是需要利用空座町制造出王键到达灵王宫而已，华月，你是为了什么目的与我为敌？你曾说过不恨我，现在呢？”

瓦砾间，黑崎华月单膝跪地稳住身体，大口喘气。

“……我的答案从未改变，从一开始它们就是真实的。”她咽下涌上喉口的血腥味，尽量平缓着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