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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贺免拨通烛之逸的电话,那边刚接起,他直接一顿输出,“是不是你搞的鬼?”
烛之逸颇有些洋洋得意:“前几天你不是刚过完26岁生日嘛,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喜欢吗?”
贺免把手机扔桌上打开免提,一边揉着大腿一边拆了颗薄荷糖,咔嚓一下嚼碎:“怎么着,还要我谢谢你?”
“你当然该谢谢我。”烛之逸说,“你这纹身店都开一年了,感情方面半天没动静,还想不想和好了?”
贺免捂住听筒,朝楼上瞥了一眼:“你能不能小声点?”
他摘掉今天的第三双干净手套:“谁说我想和好了?别整天瞎操心。”
二楼的房间里,祁修竹同样给烛之逸打了个电话,毫不意外,正在通话中。
他趴窗边点燃根烟,拨通原康的号码。
两人先聊了些别的,祁修竹最后问:“烛之逸跟你说过这民宿是谁开的吗?”
“说了啊,他朋友开的纹身店,空的那间房改成民宿了。”原康说,“有熟人好办事嘛,我刚才加了老板的微信,跟他说你身体不好,偶尔帮我盯着你点,免得你瞎作死。”
祁修竹轻阖眼睑,低头弹了下烟灰:“他肯定没答应……”
原康紧接着道:“他人还挺好的,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祁修竹:“……”
原康笑了一声:“反正你在那好好休息,公司的事就别管了,我全帮你推掉。”
祁修竹半晌没吭声,原康听见他这边有打火机的声音,连忙说:“祖宗,你这都第二根了,我可数着的。”
“知道了。”祁修竹把窗户开到最大,放眼对面朦胧的远山,摩挲着还带一丝温度的手指,“房间定了半年?”
沉默半晌,原康说:“主要看你状态,你如果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挂掉电话后,祁修竹在床边坐了会儿。
屋内装修成木质田园风,小床刚好嵌入房间的角落,与墙面形成一个极有安全感的封闭空间。
床的左边放着一面书柜,右侧和床脚是视野开阔的窗户。窗外是树,刮风下雨时趟床上看书会非常惬意。
都是他喜欢的。
祁修竹想起这屋子的主人,烟瘾又犯了。
贺免的态度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就像是小孩跟朋友吵架,祁修竹越平静,他心里就越窝火。
非得打出个你死我活才爽快。
祁修竹不想跟他打,早过了二十岁刚出头的年纪,不像当年,为了今晚吃啥这种事都能折腾好半天。
但他也觉得头疼,一遇上贺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们还在一起时,就不是那种相敬如宾的类型。好的时候特别好,吵起来又谁都不让谁。
喻昭以前总爱调侃他,说祁修竹平时像个人机,一遇到贺免就会诈尸。
算了。
祁修竹心想,折腾来折腾去的太累了,反正谁逃避谁心里有鬼。
他拿了手机下楼买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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