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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渔眨去眼底的水雾,竭力地辨认眼前人,须臾才惊喜地瞪大眼,瓮声瓮气地说:“怎的是你,你也来喝酒吗?”
顿时忘记被泼水的不悦,双手高兴地想攀住傅至景的肩膀,可惜扑了个空。
傅至景松开他的头发站直了,面无表情地望着如痴如醉不知死活的孟渔,心里的火噌的一下窜到三尺高,需得做些什么才能平复蓬勃的怒意。
孟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拎住了后领往屋里拖,拖出了一条长长的水痕,先是噗通地被丢到了地面,顷刻间,傅至景又将他抱到椅子上去,继而竟找出粗麻绳将他的上半身牢牢地捆在了椅背上,两条手臂亦固定在扶手处。
孟渔再是糊涂也觉察不对,酒终于醒了点,慌张地问:“你干什么?”
傅至景不搭理他,从院子里搬来一条宽长凳子,抓住他的腿伸直放上去,拿麻绳一圈圈绕紧,把他的双腿结结实实地跟长凳子绑在一起,这下孟渔全身上下几乎无一处可动弹。
他心乱如麻,不知为何明明是在醉仙楼饮酒,怎么一转醒就到了傅宅?
可不管他怎么问,傅至景都不搭睬,翻箱倒柜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等傅至景挑高了灯芯,拿着半寸厚的红檀戒尺再次站到他跟前,孟渔才借着明亮的烛光发现傅至景面色阴沉沉的十分瘆人,一点儿笑意都没有。
他挣了挣被捆死的四肢,唯指节可以活动,刚想询问,傅至景抽走他脏兮兮湿淋淋的长袜,手起手落,戒尺在空气里甩出啪的抽在露出来的脚底。
疼痛来得猛烈又迅速,孟渔控制不住地叫一声,戒尺抽过的脚底板被泼了热油似的火辣辣的疼,他眼睛里起了水汽,恐惧无助地问:“为什么打我?”
居然还敢问为什么。
冥顽不灵,那就打到他知道答案为止。
傅至景缄默不语,冷酷地关起门来对当朝九殿下动私刑,戒尺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抽着孟渔的脚心。
孟渔感觉脚底板都要被抽烂了,这回总算明白为什么傅至景要把他绑起来,他疼得想在地上打滚,偏偏被禁锢在椅子和长凳上,躲都没地方躲。
“不要打了,好疼,真的好疼……”
起先还只是痛叫和求饶,可无论他怎么服软,傅至景都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反而一下抽得比一下重,抽得孟渔全然酒醒,痛哭流涕,分不清脸上的是未干的水还是滚烫的泪。
讨饶无用,他开始反抗,瞪着红透的眼睛,“我是衡国的九皇子,你凭什么打我,傅至景,你再不放开我,我让二哥治你的罪。”
傅至景抬起的手缓缓落下,看着张牙舞爪的孟渔,心底冷笑,才多少时日孟渔就被娇惯得无法无天,拿皇子的身份和二殿下来压制他,那孟渔可知晓,他口中的二哥也并非善类,眼睁睁看着他被蒋文凌安排的李氏王氏耍得团团转却袖手旁观。
如果今夜蒋文峥想借刀杀人刻意隐瞒此事,如果他再晚一刻钟赶到醉仙楼,孟渔知道自己会遭受什么吗?
这个京都城里的人个个都是豺狼虎豹,只有孟渔傻乎乎地捧出一颗真心。
为什么要如此轻易相信他人,傅至景既气孟渔,也气自己的大意,如果他再敬终慎始一些,断不会让孟渔置于险地。
戒尺换了地方,狠狠地抽在了孟渔的身上,只一下就让孟渔凄厉地大叫起来。
傅至景丢了戒尺,瞥一眼高高肿起皮肤近乎胀得要裂开的脚底板,未来几日,孟渔怕是连地都下不了,更别说跑到醉仙楼寻欢作乐了。
孟渔满脸泪水,湿透的衣衫还穿在身上,水珠滴在地面,铺开了一滩水迹。
他被打怕了,不再问为什么,等傅至景靠近就哭着说自己知错。
他的认错换来松绑,可脚底板疼得像被反复煎炸过,连碰一下都疼痛难忍,更别说走路,他根本跑不了,只能任由傅至景把他剥干净抱到榻上。
孟渔钻进了被窝里,傅至景把被子扯走,他躲都没地方躲,惊恐地靠在最里头,瞥一眼丢在地上的戒尺,生怕傅至景再发作,抽噎着再认错,“我知错了,真的,不要再打我了……”
傅至景坐在榻上将人扯到怀里,无意碰到抽过的一道浮起的皮肉,疼得孟渔瑟瑟发抖。
“你错在哪?”
孟渔想了想说:“我不该逛花楼……”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傅至景的神色,“但是我只是喝酒,不做别的。”
傅至景不置可否,想查看孟渔伤势,孟渔吓得蹬腿,被稳稳当当地攥住了脚踝,背贴着床,脚却抬起被傅至景握在掌心,是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
孟渔的脚底像是蒸过的肉,红通通的,细密的抽痕一道叠着一道,但傅至景用了巧劲,抽了几十下都没出血,不过也够孟渔吃足苦头。
到了这时,傅至景才稍微冷静一点,但语气仍很阴寒,“你可知李家与五殿下素有往来?”
孟渔抿着唇,不解地睁着圆眼。
傅至景一看他这样就来气,冷笑道:“你以为自己是九殿下,他们就敬你、重你,孰不知他们藏得是怎样龌龊的心思,今夜我不赶及时赶到,明日九殿下在醉仙楼被人当作男娼睡了一轮又一轮的事就会传播京都每个人的耳朵里。”
话说得不留余地,既重又难听,孟渔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去,“你胡说。”
“我胡说?”傅至景突然掐住孟渔的颈子将人往软榻里摁,“你动脑子回忆一下在雅房里他们都对你做些了什么,我到的时候,你的鞋子外袍都被人扒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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