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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蹬、蹬、、”
缅甸王宫大殿,留着猪尾巴辫子的杜兰,昂首挺胸,迈着六亲不认的王八步,眼高过顶,对着龙椅上的莽达,拱手行礼道:
“大清国使臣,多罗贝勒杜兰,拜见缅甸王”
身为天朝上国的使臣,言行举止就得配得上宗主国身份,甭管别人爽不爽,杜兰自己爽就行了。
一个藩属卓尔小国,所谓的中南半岛小霸主,竟然被一群明狗子残兵败将杀的狼奔豕突,丢人至极啊。
这个满清两红旗顶级权贵,多罗贝勒杜兰,4月份绕道安南进入缅甸,整整耗费了3个月时间。
除了刚开始会面过卑谬王,其他时间都被限制在皇家寺庙,一根毫毛都没捞着,自然是一肚子怨气怒火。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半个月以前,伪晋王李定国,带着大军杀到了锡箔江,紧接着被缅军杀的落花流水,损兵折将无数。
几天以前,这个缅王竟然破天荒的单独召见他,今天又如此兴师动众的样子,估计是缅军又扛不住了,已经下定决心臣服。
“使臣请入座”
龙椅上的莽达,身为一国之君,心里被膈应的不得了,勉强憋出一丝丝笑脸,伸出手示意给杜兰看座位。
藩属小国没人权,特别是打了败仗的小国主,被人看轻看不起很正常,军队实力决定地位大小。
满清鞑子从关外杀到关内,击败宗主国大明王朝,还有一大堆农民起义军,纵横大江南北几万里,凶名赫赫啊。
如今的大清王朝,霸占了中原上国两京十省,富有四海,带甲士百万,妥妥的中原霸主,莽达肚子里的火气再大,也得忍着憋着。
“嘿嘿嘿”
目中无人的杜兰,压根不理会正在搬凳子的小太监,嘿嘿一笑,环顾殿内的一众缅甸王宫大臣们,心中已了然。
随即转过身,脸色一正,对着不远处的老熟人莽白拱了拱手,表情严肃的说道:
“今天,本使在寺庙里,好像又听到了城外的打炮声”
“根据本使以往的经验,这个炮声啊,肯定不是普通的火炮,应该是千斤红夷大炮”
“敢问卑谬王,是不是伪岷王朱雍槺的几万大军,兵临锡箔江了?”
他也是战场老武夫出身,十几岁的时候,就在关外从征皇太极,入关以后,又跟着豫亲王南下征江宁,战阵经验丰富的很。
顿了一下,看了看脸色铁青的莽白,杜兰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脸色一沉,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伪晋王李定国,是大清的老对手了,喜欢奇兵搞偷袭,只要堵住了漏洞缺口,堂堂正正两军对垒,他也是无能为力”
“这个伪岷王就不一样了,别看他年纪轻轻,看上去是沙场雏鸟一个”
“但为人阴险狡诈,嗜血残暴,是杀人不眨眼的屠夫狠人,战场上喜欢谋定后动,从不冒险激进”
“简单而言,这个伪岷王朱雍槺,少年老成心机深,不动则已,动辄雷霆万钧,锡箔江危在旦夕啊”
曾经的伪晋王李定国,两蹶名王的存在,更是满清当权者的噩梦,但从前年开始,李定国就失去光环,屡战屡败,神话金身早已破落不堪。
最后的滇西一战,濒临绝境的伪明朝,突然杀出一个更加残暴的朱雍槺,一战阵斩平西王,屠了四万多满清精锐。
待在缅甸皇家寺庙的杜兰,闲着没事干的时候,也在回想推演磨盘山和潞江之战,一直在研究他们的敌人伪岷王朱雍槺。
“呼呼呼”
听到杜兰评价的莽白,脸色更加黝黑了,抬头看了看一脸紧张的莽达和东吁王,深吸一口气,对着杜兰拱手还礼,一本正经的问道:
“敢问杜贝勒,可有破解之法?”
甭管这个上国使臣,态度如何嚣张跋扈,但这些战阵经验都是血的教训,卑谬王当然是求之不得。
毕竟他是镇守锡箔江南岸的主帅,麾下的主力都是嫡系军队,一个李定国已经够难缠了,再来一个更狠的朱雍槺,真是要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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