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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摩洛哥码头工人将“启月号”的缆绳解开,随即挥动手臂使劲地甩到了船上,然后露出讨好的笑脸,看着船上的水手忙碌地做着船只起航准备工作。
冷不丁与船舷边上的陶洪强凶狠的目光对上,不由心里猛地一缩。
怎么,刚才是动作慢了,还是自己的态度不够谦卑,惹齐国老爷生气了?——
镶嵌在德化城中心的真神教之庙,又再度临近神圣的每日祈祷之时。
太阳还未落下,宏伟的建筑已经呈现出深黑的色彩,而中央巨大的神龛则散发着前所未有的神秘气息。
数百名教徒手持祷告念珠,几乎是同步而自发地跪拜着,流露出顽强而崇敬的神情。
金黄的夕阳投射在壁柱之上,在黑暗与光明的撞击中,仿佛一股强大的能量在流淌,这是神明在庇佑着每个虔诚之人。
而随着乐声的缓缓响起,祭司长缓缓走到神龛前,手扶着印有先知的栏柱,脚步虔诚地合拢着。
高傲的睿智先知形象龛前若隐若现,随着乐曲的高亢,绽放着奕奕生辉的荣光。
整座庙宇被这光芒照映着,哪怕是最虔诚的教徒也不能掩盖内心的震撼,不时有人低低哭泣或倒地拜服。
在这举肃穆而虔诚的祈祷之时,天空似乎也呈现出一个奇异的瞬间。
群星纷纷闪耀着连结天地之间的神愿,仿佛所有的魔力都被它们聚集起来,等待着神龛中神明的降临。
这样例行的仪式每天都会进行,也是整个城市最辉煌和印记最深刻的庄严仪式。
无所不知的神明注视着跪俯的教徒,也注视着这个世界,在等待着新的命运的孕育。
随着悠扬的钟声停止,亚辛·布努抬起头,虔诚地看着真神庙的圆顶,嘴里轻轻地念了一句。
“愿真神保佑我,保佑我的兄弟,也保佑我的所有家人!
”
随即,亚辛·布努跟着诸多的教民站起身来,拍了拍袍服的尘土,转身朝广场右侧的集市走去。
自从丹吉尔城租借给齐国人后,整个市场上要比以前繁荣了许多,各种新奇玩意也是层出不穷,而且人也比以前要多了。
越来越多的外国人拜访这座城市,西班牙人、葡萄牙人、法国人、英格兰人、荷兰人……,但更多的则是齐国人。
他们带着一船又一船货物驶入丹吉尔港,有的是在此短暂停留,获得相应的食水补给后,便会驶出海峡,径直朝欧洲大陆而去,有的则在港口卸下货物,然后通过马车、驼队输往内陆腹地。
有来的,就有离去的。
摩洛哥的官员离开了,驻守的摩洛哥军队也离开了,主持祈祷朝拜的真神教大长老也离开。
接替他们的人自然是齐国人,他们的总督来了,他们的官员和书吏也来了,他们的军队也入驻了这座城市,承担起保卫这里的职责。
其实,作为普通的小民,亚辛·布努觉得被谁统治都无所谓,反正上层贵族都要对他们这些百姓进行无情的压榨和剥削,赋税没完没了,苦役也是永无止境。
作为外来殖民统治者齐国人,想来在对丹吉尔对他们百姓压榨起来,怕是会更加肆无忌惮吧。
但出乎意料的是,齐国人好像并不怎么瞧得上百姓口袋里的几个铜板,许多乱七八糟的赋税先后被废除,人头税更是被完全取消,使得丹吉尔城中数千居民的负担立时减轻了一大半,让所有人对齐国心生几分好感。
更让百姓惊异的是,齐国人在频繁征发百姓营建城市基础设施时,居然会提供两顿餐食,而且还是那种厚实的烤饼。
齐国人在接收丹吉尔城后几年时间,整个城市一直都在不停地进行改造和扩建,畅通的下水管网、平整的街道、宏伟的总督府、婉约雅致的东方住宅,还有林立的高楼大厦。
在短短几年时间,丹吉尔城仿佛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变得让所有摩洛哥人都感到非常陌生。
若不是城中心有座稍显破败的真神庙以及不少古老摩洛哥建筑,很多人会以为到了一座东方城市。
哦,说到真神庙,愿真神宽恕齐国人吧。
早在数十年前,英格兰人从葡萄牙人手中接管这座城市时,就以异教徒的名义,对真神庙予以大肆破坏,亵渎伟大的真神,让教民愤怒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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