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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晏骜川还真不敢继续往下接了,将滑落到人大腿的被褥重新给她裹上,“我开玩笑的。”
“……”宋枳软无声看着他。
晏骜川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痒难耐,没忍住又俯身在她唇上用力啄了下,依依不舍道:“我去帮你叫乔风意。”
宋枳软发现两人亲近的动作是越来越熟练了,在这样下去,只怕要打破他先前立下的话了。
“……”
“……”
司马忠天刚亮才从官署中出来,接连审问了一整夜,估摸着到了卯时三刻,才赶到晏骜川他们的客栈。
乔风意正好起身下楼,同司马忠碰面。
“大皇子。”
“听说昨日南许烫伤了?”
司马忠刚入客栈,就瞧见了昨日给南许按摩的大夫,打听才知道昨日他离开后,南许还烫伤了。
“我昨日不慎将粥泼在了他身上。”
乔风意表情不知怎么有些不自在,顿了下才道:“不过已经上过药了。”
司马忠看对方的表情,笑了下,“吃早饭了吗?”
“还没。”乔风意回头看了眼楼上,“我起得早一些,打算让客栈准备早饭了。”
“不必,我带了一些过来。”
司马忠做出手势,乔风意看在眼里,跟随人坐下。
“先前都只在仙乐楼欣赏过姑娘的琴艺。”
司马忠将糕点摆出来,递到乔风意的面前,“还不知道,姑娘怎么也跟着来了信州。”
“想出来散散心,所以就给自己赎了身。”
乔风意淡声道:“总不能一辈子待在仙乐楼,吃年轻的饭,总担心有一日老了,吃不上饭。”
司马忠深深看了眼乔风意,“我对姑娘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多嘴问一句,姑娘日后打算如何?”
乔风意抬眉,心知肚明,“我知道您对我没有别的意思,大皇子,您的心思并不难看出来。”
司马忠话头一哽,面上起初仓皇掠过几分慌张,半晌没说出话来。
“不过您放心,我不是多口舌之人。”
乔风意悠然自若将糕点送进嘴里,细嚼慢咽,“您也不必试探我,
总归,我不会害你的朋友们,我只会保护他们。”
司马忠早就查出乔风意来路不正,并非晋国之人,与晏骜川和南许同路,朝夕相处,他总是要多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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