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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此时哪能坐得住,恨不能马上出去寻找宝儿消息,只是这县令大人的命令也不能违抗,要是忍毛了人家,只怕一时半会更难找到宝儿信息。
这刚退了堂夏锦随县太爷凌大人来到后堂便见小木忽忙冲过来,他也是刚从暗卫那接到信,衙门便有人送信来让他回县衙。
因着上次花灯会的事,他怕再有人想对夏锦动手便让暗卫时刻跟着夏锦,没想到这次竟然让人截走了宝儿,小木是又怒又急,气自己干嘛不多派两人过去,急的是这宝儿还这么小,万一有人起了歹心可怎么好。
可因着他伤势还没好全,这一路赶来这背上有些刚结痂的地方又挣开了些,这粘粘糊糊沾在身上倍儿难受,他这走路的姿势也略显的怪异。
“锦儿,出了事怎么不来找我?”小木看着夏锦着急的样子不忍怪她,但难免心里不好受,我就这样让你觉得靠不住,宁愿来找这个才见过一面的人,也不愿找我帮忙吗?拜托夏锦是找衙门帮忙不是找某个人好吧,这种飞醋也吃,还真没出息。
“不是的,只是木大哥有伤在身,锦儿不敢劳烦。”听了夏锦的解释小木心情有所好转,原来锦儿是在心疼我啊,想着心里还美滋滋的。
“我没事,伤都好了,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宝儿。”说着还努力挺直了背,拉着夏锦往外走,要是忽略他那难看的走路姿势或许更有说服力,只是夏锦一心想着宝儿,哪能注意到这些。
这两人才走出门,便见老叔和海子冲了过来,说是在村口的草丛里找到被打晕的罗氏了,据罗氏说截走宝儿的就是她前夫朱老七,他家就住在城东大柳树旁。
夏锦他们得到准确的信便直奔城东去了,这城东大柳树下的肉摊还在,卖猪肉的大汉见着夏锦便客气的打招呼,“小姑娘是你啊,今天可要肉啊?”
夏锦正着急这大柳树下哪家才是朱老七家,这见着熟人立马上前,“大叔,你可知道这朱老七家在哪?”
“你找朱老七,他可是欠了你钱了?都半个月没见那兔崽子人影了,自从卖了媳妇儿子就很少回家,这腌渍货也不知死在哪个赌场里了。”还不待大汉说话,便有个妇人从旁边走来手中还跨着个篮子。
“慧娘,你少说两句不成吗?”大汉似乎很怕那妇人,但是看到夏锦他们在场还是忍不住出声劝道。
“怎么?他能做我还不能说了,你说你那七弟妹多好的一个人,挣钱养家,供他吃供他喝,是哪点做的不好了,那个没良心的竟然卖了她,这还不算连儿子也一起卖了,这是人做的事?啊?”那妇人狠狠瞪了大汉一眼,大汉也不敢再出声。
“婶子,你认识那朱老七,你告诉我他家在哪好不好?他绑了我儿子,我只求他把孩子还给我,其他什么都好说。”夏锦似是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着妇人的衣袖。
那妇人见夏锦年纪不大却说有儿子,她有几分不信,但是都是为人母的人,见夏锦这神色也不似骗人的,倒是那大汉认识夏锦挺久的,知道她有一义子养在身边。
“好,我带你去,只是他有很久没回来了,现在在不在家我也不知道。”妇人想想朱老七的作为到是气恨极了的,现在听说他连绑人勒索这事都敢干了,更是恨的不得了。
那大汉举手中剁刀狠狠的砍在猪肉案上,“我跟你去,要真是那小子干的,就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今日非把他送进衙门不可,省得害人。”
一行人忽忽忙忙赶到朱老七家,只是都空欢喜一场,那大汉一脚踹开这破破烂烂的屋门,里面蛛网遍布,桌椅上早已积了一层的灰,刚刚那妇人说他半月没回来过倒不似作假,看屋内的情形只怕半月还不止,但是夏锦还是不放弃,仔仔细细把屋内屋外统统搜了一遍还是没有半点踪迹。
这时衙门的人送信来说有线索了,夏锦一行便向那大汉与妇人告辞离开,离开前夏锦得了那大汉的保证,只要朱老七一回家他便去衙门送信。
回到县衙,夏天早已在县衙等候,这夏健也是幸运的,索性这伤口是避了开了内脏的,只是失血过多,还好送治的及时,保住了一条小命,只是暂时不便移动便留在医馆养伤,跟着夏天来的还有沈清风,他听说宝儿被绑了,便也跟来衙门问消息。
凌大人见人到齐了,便把刚才收到的消息说了一遍,“这朱老七是吉祥赌坊的常客,也是出了名的衰神,逢赌必输偏又好赌,年前卖了妻儿也不够还债,便被留在赌坊做杂役。”
“说重点。”小木听了不耐烦说了半天都是他们知道的。
“重点是最近他和夏家村的一个人走的比较近,这个人也经常出入吉祥赌坊,只是没有朱老七那么衰,虽然常输但偶尔也小赢几把……”话没说完便见一个杯盖兜头砸来,县太爷险险避过。
沈清风心里兴灾乐祸,真该,开玩笑也不分场合,没见着锦儿都急得快哭出来了吗?
“木捕头,请记着自己的身份,不要打断本官的话。”不管你之前什么身份,现在也是我的属下一个捕头而已。
但是小木哪买他的账,“凌凡,你找死!”说着作势要将茶碗也扔过去。
“木大哥。”夏锦急得不得了,这两人还闹了起来,夏锦不得不哀求小木算了。
“好吧,废话不多说,这人就是夏天的前大伯夏大庄,夏大庄最近手气不太好,在赌场连输了近百两,有人看到夏大庄找过朱老七,听说要合作大干一笔,有可能就是指的绑架宝儿。”凌大人见小木已经炸毛,便不敢惹他了,把所有知道的信息统统说了出来。
夏锦之前不是没想过是他,但是受伤的是夏健他唯一的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呢,唯一的可能就是夏大庄怕被村子里的人瞧见,便让朱老七做案他接应,自以为会神不知鬼不觉,只是他没想到这罗氏会是朱老七的前妻,而恰巧又被夏健碰上,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话说这夏大庄设计绑了宝儿,心中也是不安,虽说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但是听朱老七说中出了纰漏只怕会有人会怀疑到自己。
这几天因为赌债的问题他已经焦头烂额,偏偏这时柳寡妇又闹上门来说怀了他的种,让他娶她进门,只是这会儿他哪有这心思。
“你是说,夏天家那个奶娘就是你卖出去的媳妇?那你有没有?”说着比着脖子做了个杀的手势。
“没有,都怪你那好儿子出来搅事,不然哪能出了这纰漏。”朱老七也急燥的狠,也不知也小子死了没有,要是没死只怕人家都知道是他干的了,也不知道这钱有命拿,有没有命花。
“我儿子,关我儿子什么事?”夏大庄想不明白这关夏健什么事,自从柳寡妇住进他们家这小子已经很久没回来了,听说在镇上找了份事做,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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