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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梅姑刚洗完菜,正要做饭,见他一脸伤,垂头丧气的回来,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云梦昭气鼓鼓的道:“打什么架,我是被人打了。”
梅姑讶异的“啊?”了一声,又道:“镇上的人都很和善,我不记得你跟谁结仇啊,谁会打你?难道是别的镇上的?”仔细看云梦昭的脸,只见他额头略肿,上面有两块深沉的乌青,脸上有四条红艳艳、新鲜细腻的抓痕。
梅姑更加诧异,若说打架受伤,乌青尚能理解,可这鲜红细腻的抓痕却是难说,疑惑的问道:“打你的……该不会是个姑娘吧?”
云梦昭深叹了一口气,委屈的道:“谁说不是。”顿了顿,又讶异问道:“你怎么知道?从哪看出来的。”
梅姑伸手摸他脸上的抓痕,又好气又好笑的道:“这还不明显么?”
云梦昭一龇牙,忙歪头躲,苦着脸道:“你别碰啊,疼着呢。”
梅姑轻笑一声,道:“现在知道疼了,说说吧,你是怎么招惹人家姑娘了?”说着微微一怔,有些惊急的道:“你……你该不会是学坏了,耍流氓欺负人家吧?”
云梦昭无奈道:“你说什么呢姑姑,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梅姑轻松一口气,道:“我想你也不会,那你倒说说,好好的人家姑娘干么打你?”
云梦昭于是便将他在林中闲逛打鸟,去河里洗澡巧遇到那少女的事,一番惊心动魄的经过,从头到尾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只听得梅姑一愣一愣的,半信半疑,可她知道梦昭是断然不会对她说瞎话的,也无此必要,委实煞奇怪,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奇异的女子?难不成真是什么仙女、魔女之类的?想着但觉可笑,问梦昭那少女他可曾见过。
云梦昭冥思苦想,经梅姑一问,那少女他确实有种似曾相识、依稀熟悉的感觉,但他又断定与那少女确然不识,绝对没有见过。细思感受,一时间百想不出,朦朦胧胧的有点迷糊,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话说那白衣少女被云梦昭吓的心悸连连,几乎快破胆,急忙弃舟踏水,顺流东行,一口气直奔了十四五里,在一个潭口处住了脚,飘身上岸,支着膝盖气喘吁吁。
回想那赤身裸体的“水鬼”兀自心有余悸,又羞又恼又害怕,心脏跳的如同擂鼓,稍息了片刻,循着一条险峰夹持的山道,忙向里面跑去。
来到一座山崖前,那山崖嶙峋陡峭,怪石突兀,浑然天成的崖壁形似刀削,高低不下四五百丈,崖壁上枯藤纵横,青萝缠绕,周围无绳无索,也无吊桥,更无门路阶梯。
那少女举目向上,嫣然笑道:“这下安全了。”便即舒了舒手臂,压压修腿,扭扭纤腰,挺拔玉颈,倏地身形一展,足尖点地,纵跃而起。
柔柔娇躯轻似蝶,素衣迎风如飘雪;金阳辉下百合艳,尤胜鸿雁掠清波。
她手攀枯藤,脚踏凸岩,动如脱兔,捷似猱猿,眨眼的功夫间便至了山崖中腰,双足一蹬,纵身窜上,倏忽消失不见,真如灵魅的仙女一般。
原来在这山崖的中间处是一方广阔的平地,方圆三四十丈,左边种着一小片修竹,右边栽了一排菊花和一排兰花,靠最里面盖着五间竹屋。竹屋的外观虽不华丽,但里面的陈设却极其精致。
金菊吐香,芝兰绕户,修篁流云,鸟鸣虫唧,似隔绝于世独立的一方天地,非高雅入圣之人不能居,当真是别出心裁,美轮美奂。
那少女轻手轻脚的走到竹屋前,小偷一般的向里望了望,继而俏皮一笑,跳进屋内,喜呵呵的道:“爷爷,我回来了。”
屋里的老者坐在竹椅上,伏案专注,只聚精会神的雕刻着手中的人形木雕,对于女孩的回归似不以为意,头都不抬,漫不经心的的应了声:“好,回来就好。”一心一意,身心全然投注在了那木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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