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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俊和叶琼玲在张府住的小院儿叫流云苑,因为张伯俊是正房独子,又是张府唯一的嫡系,所以流云苑的大小格局和装饰布置,在张府都是除了张老爷和张夫人住的上房之外最上乘的。
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离上房太近,张夫人又在流云苑里安插了很多眼线,稍微有点儿动静,张夫人都了如指掌。
这不,小两口刚到家,张夫人就接到了线报,已经提前坐在了流云苑中等着。
张伯俊一手牵着叶琼玲,一手替她打着帘子,刚进门,就看到了堂中正襟危坐如一尊佛的张夫人,不由一阵尴尬,连忙松开了叶琼玲的手,“娘……您怎么在这儿?”
可张夫人已经看到了,不由一阵怒火中烧:没想到啊,私底下媳妇儿居然这么把儿子踩在脚下,身为女人,不照顾丈夫已经是大罪,竟然还要丈夫给她打帘子!反了天了这是!
“哼!这是张府,我是张府主母,我随便到哪里,还要事先跟你们报告不成?”张夫人桀骜的说道。
张伯俊连忙赔笑道,“娘说的哪里话?您来看看媳妇儿,那有什么了,只是您这来之前,提前打个招呼,儿子好叫媳妇给您准备好茶水啊!”
张夫人冷笑,“我还指望儿媳妇给我端茶递水?这成亲才月余,就两腿一拔跑回娘家,一住数日才回!这要是传出去,人家岂不是要说我这个婆婆可待了她,才让她这么着急慌慌的往娘家跑?!”
叶琼玲一个直肠子,被张夫人这么挤兑,哪里忍得住,当即就要吵回去,却被张伯俊狠狠地攥住了手,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暗示叶琼玲不要说话。
叶琼玲无法,只得把都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继续低头装小媳妇。
张伯俊则是继续跟跟他娘斗智斗勇,只见他嘻嘻一笑,撒娇道,“娘这就是多虑了!娘在盛京城这么多年的贤德名声,连庶子媳妇都能视若己出,怎么可能对亲媳妇刻薄?任谁也不会那么想的啊!人家就算是听说了,那也要说你这小媳妇儿出阁年纪太小,在娘家也娇惯了些,难免不懂事,想娘家,这才回去得勤了些。”
张夫人本来怒气冲冲的,这会儿听儿子夸自己贤良,又说是媳妇儿不懂事,心里的气儿顿时平了大半,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但这好脸色也只是对张伯俊而已,对叶琼玲还是无视加蔑视,“哼,算你还懂事,总没叫为娘我处处受气。”
张伯俊又赔笑,“谁敢叫娘受气?儿子替你收拾他去!”
张夫人眼皮一撩,“谁?你说说是谁?还不是你这个好媳妇儿!”
叶琼玲又是一阵怒火,还没窜起来又被张伯俊按下去了,“娘真会说笑,媳妇儿最是恭敬您了,日日不敢怠慢,晨昏定省都不敢忘,怎么会给娘受气?”
张夫人一阵语塞,脸憋得通红,却又说不出话来。
叶琼玲这才明白张伯俊为何让自己一日不落的给张夫人敬茶了,原来留的是这一手啊!
“哼!晨昏定省,那也不过是走过场,表面恭恭敬敬的,谁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指不定诅咒我这老婆子早些死呢!”张夫人依旧咬牙切齿。
叶琼玲低低横了张夫人一眼,嘴上不说,心里却已经问候了她祖宗十八代:戏这么多怎么不去唱戏呢!本姑娘天天开心得要命,谁有功夫诅咒你?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又蠢又坏又无聊?自己男人吼不住,就来控制本姑娘的男人,哼!
张伯俊虽然也觉得自己娘纯粹就是无理取闹,却不能像叶琼玲这样在心里骂啊,那毕竟是他娘啊,只得身心俱疲的继续两头哄着,“那怎么可能呢!娘真是会说笑……”
“哼,你呀,现在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我知道我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你现在只想维护你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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