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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历史改变了,又该怎么是好?!
尼玛,说中说不中,都太让人苦恼了。
以后,她是绝对不能赌这个了。
昭嫆也没心情骑马了,直接打到回延禧宫。
而后的日子,钮祜禄氏倒是没再来找过她,昭嫆再度获得了难得的平静。
如今,宜嫔产后才两月,身子还没调养好,自是不能侍寝,还在坐月子的德嫔就更不用多说了。如此一来,昭嫆侍寝的次数反而更多了些,一个月里六七次侍寝,与良贵人卫氏平风秋色,两个人便占了六宫过半恩宠,可当真是令阖宫嫔妃怨妒。
德嫔的的六阿哥满月后,康熙给这个儿子取名为胤祚。这个名字,在六宫激起千层浪!!
祚,有福分之意,更可指国祚!而胤者,继也!合起来,便容易被解读成“承继国祚”!!
这个名字,太重了!!
重到让朝堂都紧张了起来,重到让佟贵妃恨得眼珠子都红了。
甚至连太皇太后都颇有微词,甚至还对康熙说:“皇帝这般,是要至太子于何地?!”
康熙却只平淡地道:“皇玛嬷多心了,小六体魄不够健壮,所以儿子取这个字,只是取赐福之意,给他添添福分罢了!”
康熙解释之词,多少消弭了些妒恨。
而乌雅氏虽出了月子,却依旧以“产后伤身”为由,闭门养病,一直未曾走出永和宫宫门半步。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昭嫆的十七岁生日来临了。
她是三月初九的生日,正当春暖花开的好时候。
因她位份只在嫔位,又不是整寿,自然是没资格大办的。她又不喜欢听戏,所以就在自己宫里办了便是了。
同在嫔位的嫔主们,以及一些贵人、常在、答应、庶妃之流,倒是来了不少,一时间钟粹宫挤挤攘攘,倒是好不热闹。
至于佟贵妃和钮祜禄氏,自然不会来,但贺礼都已经送到了。佟贵妃送的是十匹颜色娇嫩的春日绸缎,是上好的妆缎和潞绸,花色也上佳。
景仁宫首领太监秦寿道掐着公鸭嗓子,尖声尖气道:“这些都是织造局新到的绸缎,贵主子瞅着颜色青嫩,正适合小主气度,所以特意选来赐给小主,贺小主芳辰。”
“贵妃有心了。烦请公公替本宫转达谢意。”昭嫆笑着对送绸缎的太监道,其实不过是场面话罢了。
送走了景仁宫的太监,昭嫆这才忙吩咐胡庆喜将绸缎都收了起来。
产后的宜嫔略有些发福,她拿着帕子掩唇道:“料子倒是好,只不过颜色花样过于素雅了些。”说着,她瞥了一眼旁边桌子上尚未来记得收入库房的那些妆花罗,端的是大红大紫,富丽堂皇,“还是永寿宫娘娘的赏赐更艳丽喜人些。”
也不晓得这二位是不是在较劲儿,送的生辰礼,居然都是绸缎,都是十匹!!
呵呵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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