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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仍是闷闷的,带着些哭腔,“可是我喜欢鼠鼠嘛。”
晚安把她抱到沙发上坐下,有些无奈,抱着她任由她在怀里难过的哭泣。
有些感情,一开始就不应该太深。
她只希望时间会慢慢地将一切淡化下去,毕竟七七还小,才四岁,不会太长久的记住一个人,也不会太难过的。
南沉别墅。
顾南城一个人坐在曾经属于晚安的椅子里,淡漠的俊脸在台灯的光线下尤其的显得冷清,连绵蔓延着说不出的孤寂。
他长指拨弄着那枚悬挂着的戒指,弧度不大的摇摆着,仿佛能将人催眠。
像他曾经无数次的坐在这里一般,什么都不曾变化,它也仍旧摇摆着。
薄唇勾了勾,好似这短短的半年时间,不过只是一场梦。
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书桌上的手机响了,他瞥了眼上面显示的名字,懒散的伸手过去接了,嗓音也是温淡而懒散,兴致缺缺一般的开口,“有事?”
薄锦墨在那端皱皱眉头,不悦的道,“慕晚安得了什么绝症,你这副要死的样子。”
他淡淡的答,“没,失恋了,不开心,你不懂。”
顿了几秒,薄锦墨以同样淡薄的语气答,“你怎么还是被甩了。”
“是我甩了她。”
薄锦墨嗤笑,“是吗?”
顾南城凝眸把玩着那枚戒指,在指间来来回回的转着,语气却是慵懒,“当然,她又甩不掉我。”
薄锦墨,“还是你甩了她,这么可怜。”
“你懂个屁,以后我一个人过日子,”男人懒懒散散平平淡淡的道,“不用担心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是不是要在外面给我买一顶绿帽子回来,不用操心她哪天又想跑,不用去想她会不会跑掉,也不用想她开心还是不开心了。”
阖上眼眸,低低的笑,“以后都不关我的事了。”
薄锦墨听他念完,又问道,“你喝酒了?”
“酒有什么好喝的,”他漫不经心,几分轻佻,“醉了壮胆去强女干她?”
薄锦墨,“……”
“你没女人了,滚出来喝酒。”
“不去,腿疼。”
薄锦墨忍不住,“你他妈现在知道疼?你不是残了也要跟她滚?你不是腿没好就要去借游艇还抱她,废了就废了。”
“游艇?”男人懒懒散散的重复这两个字,“我也去弄艘游艇来玩玩。”
薄锦墨,“……”毫不留情的嘲弄,“你又没有女人了买游艇去吹风吗?”
顾南城冷哼,“老子乐意,天下的女人又不是都死了。”
“有种你去抓一个。”
顾南城松开戒指,让它重新荡了回去,灯也没关就往门外走,嘲弄了回去,“我的标准一向很高,失恋了就要随便抓一个不是显得我受了多大的打击。”
去吹风。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晚安因为身体的原因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便回到了片场。
席秘书替她的找的那个家政也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敲门,晚安没有拒绝,之前她找的那一个黄姨到底是年纪有些大,有些事情不那么方便。
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仿佛一夜之间,所有关于慕晚安的新闻就这么消失不见了,也没有人再谈论顾南城和她的感情,新的当红影星出一轨被捉一歼在床的消息更劲爆的袭来,所有人的关注点都转移过去。
但圈内人,包括整个上流社会这一层都渐渐的不知道怎么甚至确定了这一次gk总裁和慕导已经分手了。
分的风平浪静,没有掀起一丝丝的涟漪。
顾公子一如既往的工作,慕导仍是每天拍戏。
两个人就这么消失在了公众的视野中,曾经备受关注,如今却再无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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