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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兩人的狂潮攀至最高峰,亞伯身體奮力往前一頂,兩人身體最緊密貼合那一刻,亞伯前端射出一道白稠的汁液,久久持續不止,充分灌溉了夏奴的花徑。
夏奴感到一陣強烈的興奮感,從大腿延伸至膝蓋,又從膝蓋蔓延至腰部,全身都為著亞伯的灌溉而雀躍莫名,卻有種陌生的戰慄感使她渾身酥麻,夏奴淚流滿面,又是痛苦又是歡愉,無法言語。夏奴全身皆被這種既戰慄、又酸軟的感覺所霸佔,又想流淚、又是快樂、又是難受,夏奴覺得好像被重重拋起至天空…又被打入看不見的深淵,這感覺令人難忘卻又難以承受。
亞伯確認將所有汁液灌入夏奴體內後,才緩緩抽出陰莖,過不久又硬挺起來。夏奴閉上眼睛,回味著剛才的餘韻,但感受到亞伯的氣息近在身邊,忽然又是一陣難堪。
亞伯手指在夏奴腹部輕輕劃過,夏奴忽然大力抖顫了下,隨即臉一紅,想不到自己身體竟如此敏感,受不了亞伯絲毫的碰觸。亞伯輕輕靠在夏奴耳邊,俊俏的鼻子摩娑著她的耳後,夏奴忍不住又臉紅心跳。
亞伯正欲撫摸夏奴的陰毛時,夏奴忽然睜眼,說:「你對我施了法術吧?我的身體才會自己動起來。」
亞伯安靜了一下,才回答:「打從妳坐在我身上後,我就沒再用法術…」
夏奴驚喊:「怎麼可能?這是不可能的!我怎麼會…」
亞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反正也不重要。」他又把夏奴雙腿分開,挺著堅硬的下身,便要進入。
夏奴心中一陣難堪和惱怒,便用力推開亞伯的手,試圖抵抗他的侵略。亞伯瞇眼說:「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了…」語音未落,他使勁將夏奴雙腿一分,玉莖又這麼順理成章的插了進去。
夏奴惱怒的發現,自己身體竟因亞伯的進入而尖叫歡愉不已,她再度重施故技,閉起眼睛,像個老佛爺一樣躺在床上裝死,亞伯見她如此,又將肉莖抽出,輕聲道:「看來不能讓妳舒服地躺在床上了,起來。」
夏奴身體又騰空飛起,心裡一陣驚怖,不知亞伯又要她做什麼了,不免有點懊惱,可要她無條件的配合亞伯,她又覺得毫無尊嚴。
夏奴雙腳著地,身體卻彎腰向下,雙手抵在地上,雙腿微微分開,夏奴一頭長髮傾瀉於地,眼睛從雙腿間看著亞伯,這是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夏奴想直起腰來,卻發現自己竟動彈不得。
亞伯緩慢走向她,方才他與夏奴交歡時只脫去長褲,如今,亞伯便邊走邊脫起衣服,夏奴見他先脫下那件有著金色、紅色流蘇的深藍色外袍,外袍軟軟的癱在地上,接著亞伯慢條斯理地將內裡那件白襯衫的領結打開,把襯衫釦子一顆顆解開,襯衫被這麼卸在地上,夏奴心臟怦怦直跳,臉上又一陣燥熱。但心裡又湧起一股奇怪的感受,她忽然很想看看亞伯在重重衣料下的樣子…夏奴硬生生將這想法壓下。
亞伯走到她背後,雙手翻開夏奴的陰唇,夏奴的陰戶老早就濕的一蹋糊塗,甚至有水流從雙腿間汨汨流下,夏奴從自己雙腿間看著亞伯的長腿和地上的白襯衫,忽然一陣想入非非,還好以亞伯的角度,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但亞伯下一刻就將肉棒塞了進來,夏奴輕吟了一聲,滾燙的棒子在她體內大肆翻攪,又因姿勢的關係,給了夏奴一種奇異的感受,她只能看到亞伯的雙腿隨著腿間那物的律動不住擺動,夏奴不自覺幻想起他的表情,想到渾身發熱,又更多液體自體內分泌出來。
因看不到亞伯的表情,夏奴再也顧不得難堪,大聲呻吟嬌喘起來:「嗯…嗯…嗯……」亞伯又是加大力道,夏奴纖纖玉指按在地上,快要無法承受他的侵占,亞伯便將她抱起,令她雙腳屈膝平躺在桌上。
亞伯趴在夏奴身上,盡情恣意地進入夏奴,夏奴承受著他的炙熱,一邊瞇眼偷偷看著他的肉身,只見亞伯的肉身精壯而結實,胸肌、腹肌壯碩完整的排列在身上,夏奴忽然一陣害羞,又再度閉上眼睛。
但她很快又無法抵受亞伯的攻勢,臀部配合著亞伯律動著,夏奴大聲嬌吟:「啊…啊…我快受不了了…啊…」亞伯更加猛烈的一下下進入她,直到夏奴的聲音達到最大,亞伯一口氣整根沒入,滾燙的汁液全數撒入夏奴幽徑深處…
夏奴身體湧現強烈的滿足,這滿足還帶有羞恥的成分,她受此衝擊,不由得又流下眼淚,對這感覺仍然陌生的很,夏奴不能理解為何自己身體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之後,一整晚,夏奴成了亞伯的女人,在一波波情欲的狂潮裡翻滾,完全無法自己,夏奴痛恨自己的不受控制,以及亞伯的理所當然一再進駐,但隨之而來的強烈浪潮又讓她暈眩,情難自己。
在早晨的鐘聲響起時,亞伯在她體內射了最後一次,滿足的低吼一聲,夏奴此時早已全身癱軟,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也無法克制地在亞伯射精時,雙腿又是一陣強烈的酸軟。
亞伯拾起地上的衣服迅速著裝,夏奴拉起被單遮住自己,心中五味雜陳,又是複雜想哭的心情,又是難受難懂的情緒,一再衝擊著她,以至於她竟想早點脫離亞伯。
但亞伯著完裝後,又一把將被單掀開,夏奴微微發抖,說:「你不是要離開了嗎?」
亞伯直勾勾盯著她,臉上仍是面無表情,猜不出他在想什麼,隨後,他眼中似乎閃過掙扎的神色─很快的,他湊上唇,在夏奴額上輕吻了一下。
亞伯離開了,夏奴卻又是陣陣發暈,倒在床上不想起來,直到安琪拉又進房來,誘哄著她去沐浴為止。
安琪拉扶著夏奴走向春之泉,夏奴經過一晚歡愛,嬌喘微微,滿面潮紅,久久不止,走近泉水才鬆了一口氣。夏奴踩入泉水中,長髮在波光粼粼下散開,美眸朦朧帶著水氣,在熱氣氤氳中,安琪拉不由得看得癡了,水面照著夏奴的倩影,溫泉水滑洗凝脂,夏奴白玉臂、芙蓉面,真乃臨水照花人。
夏奴看安琪拉入了神,笑問:「怎麼了?」舉手投足中盡是說不出的風情,安琪拉心想:「莫非經過該隱和亞伯大人的連番滋潤,竟將原本就出色的人兒弄得更像是仙人?」卻說:「夏奴大人生的真是好看,每個龍族守護者都如您這般嗎?」
這話卻刺中夏奴內心深處,那一塊不願碰觸的鄉愁,她幽幽嘆一口氣,撈起滿手的泉水,水聲嘩啦啦的,卻是洗不盡的思鄉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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