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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蓁没见过她,在李秀宁一脸激动冲上来时,她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想躲开那人伸过来的手。
但有人已经先她一步拦住了李秀宁——江隐挡在江蓁身前,蹙眉问:“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好了过阵子再见面吗?”
“妈妈实在是想你,”李秀宁有些局促地笑了,“所以就自己买票过来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们学校。”说着,她扭头看了一眼,“这大门真气派。”
妈妈?这是当年带走江隐的那个保姆?江蓁心脏蓦地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那矮小的妇人。
眼前的这人,难道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李秀宁又探头问江隐:“这个,这个是不是我的年年?”说完也不等江隐回答,她便上手推开挡在身前的人,“年年,我是,我是妈妈……”
猝不及防地被别人推了一把,江隐一时没站稳,趔趄了两步。李秀宁借此机会大步上前,一把攥住了江蓁的手。
“这肯定就是我的年年,”她翻开江蓁的手,“手腕上的痣还在,错不了。”
“我,我……”江蓁似乎有些害怕,使了劲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力气大的李秀宁死死拉住。
一旁的江隐见状,立即上前按住李秀宁的肩膀,极其艰难地开口喊道:“妈,有些事回头再说,你先跟我走。”
见刘音的车一直停在路边占了车位,周围几个不耐烦的司机频频按下喇叭,催促她们赶紧离开。除此之外,一旁甚至还围上来好几个看热闹的路人,要不是江蓁今天戴了口罩,说不定这会儿又要被人认出来。
看着车外的一团乱象,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刘音还是解开安全带下车,走到李秀宁面前。
“这位女士,公共场合请不要对别人动手动脚。”她按住李秀宁的手腕,稍一使劲,将江蓁的手从那人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中拉出来。而后她上前一步,将江蓁护在了身后。
“走了,妈!”江隐又低低喊了一声。
“不,我不走,我要和我的年年说话。”李秀宁将另一只手上的沉重包裹扔在地上,作势要冲到刘音面前拽住江蓁。
江蓁的脑子乱成一团,看见李秀宁要冲过来,她有些害怕地扯住刘音的衣摆,对李秀宁喊道:“我、我没见过你,也、也不是年年!”
眼前这个极度陌生的女人,让江蓁找不到任何母亲的感觉。当时李秀宁的一念之差让她成为了江家千金,按理说她应该感激涕零,但江蓁却无论如何也喊不出那一声“妈妈”。
“你就是我的年——”
“妈,李秀宁!”江隐压抑着火气,连名带姓地喊了一遍李秀宁,拽着她的手腕将人往回拉,“人家被你留在江家,早就不是你的女儿了!”
“怎么不是!”李秀宁回头怒火冲冲地喊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个白眼狼,有了富贵日子,连养了你十几年的妈都不认了!”
这句话重重砸在江隐心上,她一脸错愕,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你说我是白眼狼?”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难听,李秀宁有些僵硬地笑了笑:“小隐,妈妈不是这个意思,妈妈也是太着急说错话了,你、你别放在心上。”
她有些讨好地上前一步,要去拉江隐垂在身侧的手。
江隐深深吸了一口气,偏过头道:“没事,我不在乎。”
“你们赶紧走吧,”她无视李秀宁伸过来的手,对一旁愣在原地的刘音和江蓁说道,“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
“别呀别呀,年年,再跟妈妈说两句话,再说会儿话好不好,说会儿话你就愿意认妈妈了。”听见她们要走,李秀宁急忙转身,作势又要冲上去。
这一次江隐眼疾手快地死死拉住她,对刘音道:“快走吧,音姐。”
刘音连忙拉着紧张无措的江蓁上车,飞快地启动车子,汇入连绵的车流中。
眼前自己追不上车子,气急败坏的李秀宁又没了刚才的温柔,转过身怒气冲冲地质问江隐:“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隐闭口不答,而是拉着李秀宁走向路边停着的出租车,连推带挤地将李秀宁按进了车里。
“师傅,随便找个酒店。”江隐坐在了副驾驶上,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飞快地说道。
见上车的两个人都带着怒气,司机也没敢多问,一脚油门下去,开了十来分钟,停在了附近一家连锁快捷酒店旁边。
江隐扫码付钱,拉开后座的车门,对李秀宁道:“我先给你找个住的地方。”
然而李秀宁抱着自己破洞的包裹,撒泼似的待在座位上不动:“不要,你送我去见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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