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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巴黎,一条看似平平无奇的偏僻老旧街巷前。
自行车停在巷口,自行车的主人压了压鸭舌帽,步履轻快地走进昏暗的巷子。
一绺橘红色的发丝从帽子下跳出来,落在肩上,随着少年的动作,顽皮地跳动着。
少年在巷子里七拐八拐,熟练地推开一扇隐蔽的门,在骤然明亮的通道里走了一会儿,来到了这座建筑物的前厅。
前厅的墙壁上挂着硕大的高卢雄鸡的徽章,另一边摆着几排座椅,座椅上零零散散坐着一些访客。前厅中央的招待台后面,一位年轻人用报纸挡着脸,对访客的提问爱搭不理,就差把“消极怠工”几个字顶在头上。
“我究竟还要等多久?”访客怒气冲冲地问。
“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负责招待的年轻人叹着气,听起来比这位访客还不耐烦,“机密。”
访客强忍下怒气,走回了座椅。
年轻人又埋下头,津津有味地读着手里的八卦小报。
戴着鸭舌帽的少年径直走到了招待台前,曲起手指,敲了敲台面:“下午好,阿波利奈尔。”
听到自己的名字,年轻人总算把注意力从八卦小报上挪开了。他抬起头,定睛一看:“喔,中也啊,下午好——”
一改之前的消极怠工,纪尧姆·阿波利奈尔爽快地按下了手里的控制按钮,给中原中也开了门:“兰波先生在9m4室,魏尔伦先生在bf3室。”
中原中也向他道谢,阿波利奈尔心情颇好地摆摆手:“不用谢,常来玩啊。”
穿着休闲随意的少年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西装革履的访客不满地质问:“为什么那个孩子能随便进去?”
阿波利奈尔:“机密。”
“你是不是在敷衍我?”访客勃然大怒,手摸上了腰间的枪。
电光火石间,一种灵感迫使访客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僵在原地。他缓缓低头,看见自己的上衣袖口被腐蚀成了某种黏腻的黑色物质,滴滴啦啦,坠向地面。
地面嘶嘶地冒出白烟。
访客抬起头。
那个负责招待的毛头小子依旧是一副不成器的样子,翘着二郎腿,用报纸遮着脸。
“别生气啊,先生。”阿波利奈尔深情抚摸着报纸上穿着暴露的美艳女郎,“都说啦,是机密——”
访客满身冷汗,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这座机构的特殊性。
这里是——
特殊安全总局,directiongénéraledelasécuritéspécial,简称dgss。
法国三大情报机构之一。
也是这个国家最优秀的异能力者聚集的地方。
然而,对于中原中也来说,这栋藏于破旧民居里的机构总部没有任何恐吓意义,仅仅是哥哥们每天上班的地方。
这些年里,魏尔伦和兰波并没有在职业上做隐瞒。
兰波是情报员这件事完全在中原中也接受范围内,彼时尚且年幼的小家伙甚至觉得这个身份格外酷帅,比电影里的间谍还帅,一度黏兰波胜过黏魏尔伦。
这继而引发了魏尔伦的不满。
某天,中原中也正在吃早餐,魏尔伦施施然打开了晨间新闻,上面正在播报加拿大的某位高官遭遇暗杀、命丧黄泉的消息。
“弟弟,枫糖好吃吗?”魏尔伦温柔地问他,“昨天才从渥太华带来的,是不是比平常在商店买的口感更好?”
中原中也看了看电视新闻,又看了看魏尔伦:“……”
他干巴巴地回答:“很好吃,谢谢哥哥,哥哥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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