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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2:50,距离午休结束还有10分钟,趁着还没开始忙碌起来,刚刚午睡醒来的贾铭捏着眉心,听身边的同事闲聊。
“真是搞不懂,怎么总是让我们组去处理一些闲散人员的琐事啊。”
说这话的是第五小组的组长,他坐在距离空调最近的地方端着杯咖啡,喝了一口后又继续抱怨起来:“看看最近这些,什么无业人员自杀、无业人员斗殴、无业人员遭遇家暴,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案子,真的以为我们没其他事可做了吗?哼,又不是他们的生身父母!”
“没办法,时代不一样了,现在就业困难,人们缺乏心理辅导嘛。”组长助理坐在转椅上搭腔,“唉,尤其是那群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近期的几个持刀抢劫的案子也有待业大学生参与吧?”副组长咋了咋舌,“鉴定科说是误杀案,应届生和几个社会游荡青年一起冲进银行威胁职员打开保险箱,好像是银行职员动作慢了点,便激怒了那名应届生,好几刀就那么捅下去了。”
“唉,真惨!”组长助理嗤笑道:“他们是不是以为自己还是个孩子,可以杀人不用偿命?都已经大学毕业了,早就年满十八岁,还那么天真。”
“就是因为天真,才敢满不在乎地去打架、甚至于是杀人。”
听到这里,贾铭抬起头来,风轻云淡地插话:“对了,组里最近一直都在追踪李檬的那个案件,她本人不也是个在校大学生吗?”
“哦,你说那个啊。”副组长伸长了声音,饶有兴致地为其说明:“虽然那个李檬是孤儿,但是她舅舅和舅妈还是在不停地来派出所,声称一定要找到凶手。”说到这里,副组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向窗边一直默不作声的人,笑道:“说起来,班队长,陆媛的案子不是转接到你们组负责了吗?”
这会儿的班柠还在看着手里的资料,没什么闲情逸致,只点头应了一声:“嗯。”
“还没结果啊。”副组长表示遗憾地叹口气,“都快一个月了吧?听说唯一的嫌疑人又洗清了自己,还真是难办啊。”
“不,他的嫌疑还在。”贾铭在这时接下话来,“只要继续调查下去,一定会发现一些被我们疏忽的线索。”
副组长望着贾铭的脸,含义不明地勾出一抹笑意。
“小贾,没记错的话你刚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吧?”
“嗯?哦,是。”
“年龄应该是在20……”
“24。”
“真年轻!年轻就是好啊,有热情,有干劲,不比我们这些老骨头喽。”
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夹枪带棒的,贾铭不太高兴地拧起眉心,还打算要说些什么,却被班柠打断。
“多谢张副组长的关心。”她头也不抬地看着手里的文件,“大家都在做好分内的事情,希望你们组的案子也能尽快侦破。”
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大家都不再议论,而是回到各自岗位。期间有人刻意发出几下咳嗽声,令贾铭的心情有点糟糕。
他其实已经不算是新人了,入所已经快要一年,但还是会被老家伙们当成是愣头青,几乎每次都要劳烦班柠出面来为他打圆场。倚老卖老这种业内规矩他都可以理解,可总归还是觉得心里被恶狠狠地灌入了颗钉子。
空调有水珠滴落在地。“嗒”、“嗒”、“嗒”,就像那颗钉子在极具规律地刺着心脏内壁的血管,与细胞。
嗒。嗒。嗒。
下午1点30分时,一颗石子被朱琪从脚下踢开,她站在河岸边蹲下身,用手去试探河水中的温度,不由地缩回手指,好凉,凉得刺骨。
“班队真的要你和我一起来这种地方搜寻剩下的尸块?”朱琪回过身,喊了一声自己身后的贾铭。
贾铭从另一侧走回来,回了句:“她是这样安排的,说是有人举报这附近有异臭,怀疑是余下的尸体。你找到了没?”
朱琪摇了摇头,“没有。如果真的是被扔进了水里,一定早都被冲走了。”
“能来到这里抛尸,也是煞费苦心了……”贾铭说着便仰望着高坝的坡度,抬起脚踩在上面试图向上走,可惜坡度太小,顶多只能走五步,最后逼得他直接掉了下来。
“小心点!”朱琪走到他身边,“你在干吗?”
“在尝试。”他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这个坝很陡,根本走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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