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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周小宁这样的恋物癖算是症状比较轻的,对日常学习和生活的影响也相对轻微。所以沈祀还挺奇怪他爸妈竟然会把孩子送来精神病医院。
快下班的时候,张风开回来了。
沈祀想起昨晚的那位老婆婆,跟他打听对方的情况。
“沈医生说的是刘春花吗?她没什么事,也没害过人,今早天不亮就投胎,咳,就出院了。”
娃娃脸医生打开了个哈欠,然后似是想到什么:“对了,为医院吸纳病人也算在绩效考核里面,过两天刘春花的这一笔奖金应该就会打到你卡上了。”
沈祀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果然好人有好报,古人诚不欺我!
张风开一脸困顿,沈医生秉着对待同事要像春天般温暖的态度,关切地问:“看你忙了一晚上,病情很棘手?”
张风开皱巴着脸抱怨:“何止棘手,简直麻烦死了,一百年的吊吊找替身……”
见青年脸色微变,张风开明白他又把自己当精神病了,于是改口:“有个病人特别爱看网络小说,天天幻想自己是书里那个被夺了气运的主角,千方百计要和别人交换人生。”
沈祀嘶了一声:“这病可比恋物癖严重多了。”
张风开:“……谁说不是呢?”
他不想和沈祀纠结气运之子的事情,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周小宁身上:“沈医生刚才去看过周小宁了?感觉如何?”
后面那句他问得颇有深意,可惜沈医生没听出来。
沈祀斟酌了一下措辞:“那孩子除了爱搞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外,没什么别的大问题。
不过相比起周小宁,张医生,我想反馈一下,病人卫生间的智能马桶质量不大好,水管也很久没清理了吧?里面全是头发。对了,还有周小宁那边的卫生间门装反了,可以从外边上锁,这种情况其实存在一定的安全隐患……”
沈医生的神情无比严肃,张风开则完全石化了。
“头发?”他抓住话里的关键。
“对。”沈祀点点头,“塞了满满一水管呢,我好不容易才全部拔出来,冲马桶里了。”
张风开一双圆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马桶?!!”
沈祀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是啊,刚开始还一直浮起来,我用皮搋子使劲儿怼了两下才下去的。”
张风开眼前一阵发黑,他刷地站起来,急吼吼往外跑,因为动作太大,带倒了脚边的椅子。
“哎,张医生,你去哪儿?马上下班了。”沈祀好意提醒。
“你先下班吧,我去化粪池捞病人。”
沈祀:???
凌晨四点一到,沈医生拎起书包,准时刷卡下班。
毛毛虫似的伸缩门缓缓打开,保安亭里翘着腿听收音机的艄公忽然像是嗅到了什么,倏地睁开眼睛,几秒钟后又闭上了。
“应该是错觉吧。”他搓了搓自己的鼻子。
来时可以坐地铁,回去沈祀又像昨晚那样骑上了小黄车。从医院到他的出租屋需要半小时,这个通勤时间不算太长,但也不短。
录取邮件里给出的待遇是包食宿,仁爱精神障碍诊疗中心可以为员工提供宿舍,条件很可能和他看到的周小宁病房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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