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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妖统皇庭是个什么概念,我闭关多年,常识有限。”
许舒并不遮掩。
祝舜道,“妖族之中,强者辈出,四阶以上大妖,皆立妖庭,啸聚一方。各成势力,难免互相攻伐,加之人族一日胜过一日地扩张,我妖族再不团结,必被人族碾碎。
各大妖庭,才缔结盟约,成立妖统皇庭,立下体制,妖族境内各州,才诞生无数妖国。
老朽虽号称郡尊,独霸一方,但在妖庭中大人物眼中,也不过是小角色。
自打弄明白是黄天荡后,我也多番托人说情,但都无消息。
延请了不少妖族中的强者,可一听说对面是黄天荡,都纷纷告退。
今日已是初五,若尊客也帮不得老朽,老朽和小女只剩求死一途,免得受辱。”
许舒道,“黄天荡既是妖庭悍将,想必有非凡本领,未必不是小姐良配?”
祝舜瞠目,“尊客有所不知,那黄天荡好渔色,已先后娶过十几房正妻,无一不是先辱后食,宛若禽兽。
他这先送聘礼,再找人说媒,看似温文收礼,不过是满足他一贯的恶趣味。”
说罢,祝舜拜倒在地,口呼,“尊客救命!”
忽地,帷幕后闪过一人,十七八岁年纪,一身素袍,宛若临水牡丹,婉约天成。
许舒见惯美人,也不得暗暗喝一声彩,猜到此女必是祝舜爱女祝无双。
祝无双先冲许舒盈盈一礼,继而扶住祝舜,“爹爹,生死有命,祸福在天,何必牵累他人。
若是真躲不过,女儿愿一死以全名节,只盼着爹爹好生照顾自己,恕女儿不孝。”
“倒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妖。”
许舒微微一笑,“郡尊,小姐勿忧,我便在此,等到初八便是。
都说大姑娘坐花轿,是头一遭,洒家何曾坐过?
郡尊,那花轿你只管做得轩敞些。”
许舒陡生恶趣味,演一回鲁提辖又何妨?
一晃便到了初七夜里,祝舜一整天都坐卧不宁,许舒倒是吃得好睡得好。
到得傍晚,祝舜再也坚持不住,干脆将祝无双送至许舒房中,请求许舒应允祝无双在他房中观书。
老朽才知,那些礼物便是聘礼。
老朽只此一女,爱若珍宝,倘若真是好人家,肯明媒正娶,老朽也不是非要招上门女婿。
谁承想,姓姜的媒人虽口口声声将那人夸得天上少有,人间更无,却始终不肯吐露那人名姓。
老朽好歹也是堂堂一任郡尊,如何受得了这个,便着人将姓姜的赶走。
没想到,次日,郡衙前的两尊石狮子便化作齑粉,郡衙门楣上还挂着一封血书,上面写明了这个月初八,那人便会来迎娶小女。
血书末尾,没有署名,只有一个独狼啸月的画押。
我多番托人打探,此知这独狼啸月,乃是大妖黄天荡的标识。
黄天荡实力非凡,啸聚一方,乃是正持妖庭的一员悍将,正持妖庭又是妖统皇庭的缔结妖庭,我真是求告无门……”
“等等,这妖统皇庭是个什么概念,我闭关多年,常识有限。”
许舒并不遮掩。
祝舜道,“妖族之中,强者辈出,四阶以上大妖,皆立妖庭,啸聚一方。各成势力,难免互相攻伐,加之人族一日胜过一日地扩张,我妖族再不团结,必被人族碾碎。
各大妖庭,才缔结盟约,成立妖统皇庭,立下体制,妖族境内各州,才诞生无数妖国。
老朽虽号称郡尊,独霸一方,但在妖庭中大人物眼中,也不过是小角色。
自打弄明白是黄天荡后,我也多番托人说情,但都无消息。
延请了不少妖族中的强者,可一听说对面是黄天荡,都纷纷告退。
今日已是初五,若尊客也帮不得老朽,老朽和小女只剩求死一途,免得受辱。”
许舒道,“黄天荡既是妖庭悍将,想必有非凡本领,未必不是小姐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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