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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韩愣了一下,说:“要不要我给老于说说,你背叛师门吧,来给我当徒弟。”
我笑着说:“行,只要你不怕我师父打断你的腿,我没意见。”
老韩说:“你个滑头,明知道老于不会同意,还让我问什么老于。”
说着,老韩看看许心妍,说:“这小子太滑头,让他给我当徒弟,我怕收拾不住他,要不你来给我当徒弟,将来他要是敢欺负你,我给你撑腰。”
许心妍说:“行,只要我父亲同意,我没意见。”
老韩说:“你父亲是谁?噢,我知道了,你这包的链子是许家的,我以前见过。算了算了,谁当我徒弟也不好收拾,老夫还是单着吧。”
正说着,只见郝义武起身下楼去了,我给许心妍使了个眼色,许心妍也跟着下楼去了。
过了一会儿,只见郝义武和许心妍一前一后上来了,郝义武一上来,就冲着我扬了扬手,手里面正是我送给许心妍的那个金簪。许心妍手里拿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长命锁,上面系着两条红色的绳子。
孙平涛说:“第一场比试是郝兄弟胜出了,两人虽然差不多同时找到对方的东西,但时间毕竟有先后之分。左堂主、郝兄弟,你们二位可有异议?”
我说:“恭喜郝楼主,我自愧不如。”
郝义武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说:“左堂主承让了。”
郝义文说:“左堂主远来是客,我昨天晚上特意准备了一对长命锁,想着送给左堂主两位徒弟做见面礼。今天也是被孙道长拿出作为比试物品,现在既然左堂主找到了,那就请左堂主两位贤徒收下吧。”
阿云阿朵一听是给自己的,喜出望外,跑过去从许心妍手里抢过长命锁,挂在自己脖子上,说:“师父,我们收下了啊。”
又扭头对着郝义文说:“谢谢这位大哥哥。”
郝义文的脸一下子红了,看的我和许心妍两个人都笑了。
阿朵说:“韩老前辈,你藏东西的水平不行啊,他怎么一下去就发现了。”
老韩问郝义武:“我把这簪子绑在了门口那个自鸣钟的钟摆后面,从正面根本看不出来,你怎么发现的?”
郝义武说:“我测出来东西在钟里面,但一开始确实没有找到。不过我这个钟一向走的非常准。你在绑簪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钟摆的螺丝,钟摆变长了,它走时慢了一点,所以被我发现了。”
老韩说:“你小子还有点鬼门道啊。既然第一场胜负已分,现在就比试第二场。哎,第二场是比试什么来着?”
孙平涛说:“第二场是比试堪舆术,我这有三张照片,让他们两家分别判断出这是什么地势,谁正确率高谁赢,如果一样多,就看谁用的时间少。”
老韩眉头一皱,说:“照片呢?我看看。”
孙平涛取出三张已经打印放大的照片递给老韩,老韩看了看,说:“这个不好,这些都是华山附近的地形,正风楼比风清堂熟悉的多,不妥,不妥,换一个比试内容。”
老韩说要换,我们肯定同意,杨素远虽然有点不太开心,但老韩是他们找来的证人,也不好说什么。
孙平涛说:“那咱们换个什么比试内容?”
老韩说:“你不是准备的有第三项比试内容吗?是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
孙平涛说:“第三项是两个案子,双方抽签决定,各做一个,看谁先完成。”
老韩说:“是两个什么案子?”
孙平涛说:“一个是县城东关社区田老板家的事,说是做梦梦到他的两个妹妹前来哭诉,说自己死的莫名其妙,死后无法投胎,求他救救自己。田老板觉得这事情比较蹊跷,想让我们给看看。
“第二个案子是县城西关的一个村民,叫周庆雷,他家儿子连着两天看到一个骷髅头骨在自己家窗台上跑来跑去,吓的发烧了,他想让我们把这个骷髅头给送走。”
老韩一听来了兴趣,说:“你把这两个案子细说一下,我们听听。”
我们几个和郝义武、郝义文几个也都来了兴趣,竖起耳朵听孙平涛说,只有杨素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个人坐在茶桌前泡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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