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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不禁笑了起来,“滚犊子,去找韦村长,让他给找点香油或者菜籽油来。”
覃家驹说:“左堂主,这还用找吗?刚才村里边人送了好多东西过来,说是让咱们这几天吃的,什么都有,我看见里面有一瓶香油呢。”
我说:“你还真收下了,村民这么穷,你怎么好意思要。”
覃家驹说:“我说了不要的,但他们根本不听,放下就走,我又不认识他们,根本不知道该退给谁。”
许志祥说:“行了,要不是小覃收下了,你去哪找香油去。小覃,把香油拿来我看看。”
一大瓶香油摆在我面前,这里的村民非常实诚,我倒出一点在手心上,试了试,“小覃,这个太稠了,流动性太差,能不能让这东西变得稀一点?”
覃家驹说:“这个简单啊,加点酒精就好了。”
说完发现我在看他,又说:“村民送的东西里也有酒,我去把它蒸一下,能做出酒精来。”
覃家驹出去折腾酒精去了,许志祥说:“这个小覃倒是挺机灵的,你小子每次出来都能碰到好事。”
大事搞定了,我心里痛快,忍不住怼他一句,“那是老子人品值高。”
第二天一早,我和许志祥起床,打开房门就愣住了,门外密密麻麻围了足有上百人。
见我们出来了,韦村长走了出来,“两位小哥,村民听说你们今天要给豆花治眼睛,都过来看。见你们在休息,就都在这儿等着呢。”
我看看这些人,人虽然多,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唯恐打扰我们休息。
我眼圈一红,“各位乡亲,请回吧,你们放心,我们一定想办法把你们的眼睛给治好。”
没有一个人动,韦村长说:“小哥,不用劝了,我们村几百年了,现在好容易有了点希望,谁肯回去?”
覃家驹见我起来了,捧着个瓶子过来了,“左堂主,你看看这个怎么样?”
我看覃家驹两眼通红,估计一夜没有睡。我打开瓶子倒了一点,用手一搓,滑滑的,流动性也非常好,和水差不多。
我说:“密度呢?没有变化吧。”
覃家驹说:“没有,我用盐水试过了,盐水能漂在上面。”
我点点头,“辛苦了,你去睡觉吧,有事我再叫你。”
覃家驹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我才不睡呢,配了一晚上药,我总得看看自己的成绩如何啊。”
到了十点多,太阳光强了起来,我在院子里搭了个台子,让韦豆花躺在上面。
韦豆花紧张的厉害,身子不停地发抖,我劝了半天,她还是放松不下来。韦村长急了,骂了她一顿,结果韦豆花反而更紧张了。许志祥没办法,拔出一根银针,在她脑后扎了一下,她这才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把韦豆花的眼睛扒开,用银针固定住。分别在睛明、攒竹、丝竹空、鱼腰、承泣、阳白几个穴位上扎了几针,阻止她分泌泪液。
把零点九度的盐水一滴一滴滴到眼睛里,这是我昨天晚上让覃家驹配的,成分和眼泪一样。
我做这一切的时候,旁边围观的人一个个连大气也不敢喘,仿佛害怕出气重了吓着我似的。
滴了十几滴,韦豆花眼眶差不多满了。过了十几分钟,借着太阳的强光和许志祥的强光手电,我看到她眼睛里的细丝慢慢地漂了起来。
再把香油滴进去一滴,用酒精改良过的香油流动性很好,由于比重比眼泪大,慢慢地沉到了底部。
我接着滴了第二滴、第三滴,到了最后,香油把眼泪和眼球完全隔离开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直起腰,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韦村长递了一杯水来,我喝了一口,甜甜的,是蜂蜜水。
韦村长小声说:“小哥,还顺利不?”
我点点头,“放心,目前没有问题。”
放下水杯,我拿出一根空心针管,用软管接上,把针头轻轻放到眼眶里,另一头放低,轻轻捏了几下,漂在香油上面的盐水慢慢地被吸进了针管里。
我和许志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韦豆花的眼睛,只见随着盐水的流动,原来在盐水里漂着的几缕细丝一点一点被吸进了针管里,流到了下面接着的瓶子里。
随着最后一缕丝体被吸进去,韦豆花的眼睛变得透亮起来,许志祥开心地一笑,“臭狐狸,下一只眼睛我来吧。”
我把针管递给许志祥,“小覃,拿清水给豆花冲洗一下眼睛。”
第二只眼睛就快多了,不到一个小时,韦豆花两只眼睛里的黄花蛊全部被吸了出去。
等覃家驹冲洗完眼睛,许志祥在韦豆花脑袋后轻轻捏了一下,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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