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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带我在各房间看看”
田伟方家不小,卧室就有四个,我挨个房间转了转,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到了最后一个卧室,我推了推门,门是锁着的。
田伟方说:“这是我母亲的卧室,她从来不让任何人进去,我也不行。”
我说:“你妹妹呢?以前进去过你母亲的房间吗?”
田伟方说:“没有,我母亲重男轻女思想严重,我都进不去,她们更进不去。”
哪里有母亲不让儿子进自己卧室的,就算母亲保守,那女儿为什么也不让进去呢?
孙平涛和许心妍也感觉不对劲,孙平涛问:“你母亲信佛、道这些吗?”
田伟方说:“我不太清楚,但是应该信,我经常见她往回买一些香烛纸钱什么的。”
许心妍说:“你母亲去哪了?”
田伟方说:“昨天是我父亲忌日,她回老家给我父亲上坟了,今天才回来。”
我说:“田老板,我想进你母亲房间看看,你能想办法打开吗?”
田伟方连连摆手,说:“不是打不开,是不敢打。我妹妹还在的时候,有一次见我母亲早上没有起来吃饭,担心她生病,就推开门看了一眼。结果我母亲大发雷霆,把我妹妹狠狠骂了一通,差点让我把她赶走,后来我们再也没有敢进去她的房间了。”
这就更不正常了,就算他母亲有怪癖,也不至于因为推了一下门就发这么大火吧。
许心妍问:“那你妹妹有没有说,她到底看到什么了?让你母亲生这么大的气。”
田伟方说:“这个事情我也比较奇怪,我妹妹说她推开门的时候,我母亲正抱着一个东西在亲。”
许心妍惊讶地说:“亲?亲吻吗?”
田伟方不好意思地说:“是。”
我说:“那东西是什么样的?”
田伟方说:“我母亲见我妹妹进去,马上就用红布把那东西包住了,我妹妹只是扫了一眼,不过她说那东西好像是用木头雕刻的一个人。”
孙平涛说:“形状像人,那就应该是神像类的东西了,但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放在卧室,还不敢让人进去。再说了,神像是用来供的,抱着亲可是对神的大不敬。”
许心妍说:“会不会是恋物癖,田老板不是说她母亲寡居多年,会不会是她天天给神像烧香磕头,喜欢上神像了?”
田伟方说:“哎呀,姑娘,这个肯定不会,我母亲看上去一切正常,不像是那种精神有病的人。”
阿朵突然说:“师父,你们好麻烦啊,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田老板母亲也不在家。”
田伟方说:“进不去,自从上次我妹妹不小心闯进她房间后,她就把备用的房门钥匙收走了。”
阿朵说:“人进不去,小绿可以进去啊。”
我眼睛一亮,说:“那你试一下看看。”
阿朵把小绿放出来,嘴里嘟囔几句,就见小绿从门缝里爬了进去。
孙平涛羡慕地说:“左堂主,你这两个徒弟可算是收着了,乖巧懂事,还会这么多本事。”
我说:“你是没看到她们怼我的时候。”
小绿很快就从门缝里钻出来了,在阿朵手上爬来爬去。过了一会,阿朵拿出一根银针,在指尖上扎了一下,挤出一滴血,小绿就有滋有味地开始吸食。
田伟方看着阿朵手上的几个针眼,问:“姑娘,你这都是针扎的吗?”
阿朵说:“对噻,小绿要吃东西,我就扎给它吃啊。”
田伟方说:“我母亲手上也有这种针眼,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问了一下田伟方,田伟方说:“有一次吃饭时,我看见我母亲左手指尖上有几个红点,就问母亲怎么回事,我母亲说是袜子破了,缝的时候被针扎了,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但后来我发现我母亲手上这几个红点一直在,就和这个姑娘手上的一模一样。”
难道田伟方母亲在养蛊?我问阿朵:“小绿看见什么了?是蛊虫吗?”
阿朵说:“小绿也不会说话,我只能猜个大概,但肯定莫得蛊虫。小绿看到的除了神像,还有神像前面摆的东西,但我猜不出来是什么,和平时供神的东西不一样。”
孙平涛说:“如果供的是普通神像,没有理由不敢让儿子女儿看到,会不会是什么邪神之类的东西?”
许心妍说:“不言,你上次不是可以灵魂出窍了吗,还偷偷看我的手机,要不你试一下,看看能不能进去这房间。”
我一听,对啊,笨死了,自己都忘记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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