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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娄月明回到风清堂,李老板就带着兰兰来打听情况了,胡琳看我们有事,也告辞我们回山了。
我把孙旭飞的事给李老板和兰兰讲了一下,不过瞒过了娄月明骗奸陈紫轩的事。说完后,李老板说:“前两天有个老道士找你,我说你到村里去了,不知道你见了没有?”
我一愣:“老道士,什么样子?”
李老板给我形容了半天,我感觉没有见过这个人,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休息了一会后。我对阿宁说:“本来计划回来就去省城的,但现在娄月明在咱们手上,咱们也不能私下处理,我计划上一趟龙虎山,把娄月明交给他的师门,咱们再去省城,你看如何?”
阿宁笑着说:“我当然听师父的,总要先办正事的嘛。”
正说着,门外进来一个人,进门就对着我们行了一个拱手礼,“左堂主,贫道有礼了。”
我抬头一看,只见来人五十来岁的样子,身材高大,穿着一领道袍,脚上一双草鞋,背着一个灰布包,双目精光四射,留着一把大胡子,头顶上高高地挽了一个髻子,髻子上插着一个木钗,一副游方道士的模样。
我以为道士是来化缘的,拱手回了个礼,“大师请进,同为修道之人,来者就是客,不知大师所化何物?”
道士说:“贫道吕正阳,乃是龙虎山志明天师座下弟子,此行不为化缘而来,乃是受师门差遣,特来拜见风清堂左堂主。”
我去,我们正商量要去龙虎山,龙虎山就来人了。而且,我有这么大面子吗?龙虎山天师居然亲派弟子上门,而且说的还是“拜见”。再看许心妍他们几个,也是一脸的震惊之色。
我赶紧说:“吕师兄请上座,我还年轻,不敢领受拜见二字,如果吕师兄有所教导,还请直言。”
吕正阳叹了一口气,“贫道前些时在秦岭中有幸见到令师于万树老先生,于老先生说已将风清堂堂主之位传于左堂主。今日一见,风清堂可谓有传人了。”
我说:“师兄过誉了,我修为尚浅,若有缘,还望师兄指教。”
吕正阳说:“贫道惭愧,虽修行多年,却始终没有进益,左堂主人中龙凤,贫道何德何能,敢说指教二字,只是有一事不明,还望左堂主指点一二。”
吕正阳的态度有点过于谦卑了,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妙,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道士?正想呢,许心妍在背后轻轻地捅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只见许心妍轻轻地用口型对我说,“娄”。
对啊,这道士也是龙虎山的,难道是为娄月明出头来了?但娄月明这事我自觉毫不理亏,干脆直接问吕正阳:“不知师兄说的可是娄月明一事?”
吕正阳说:“正是,不知小徒何事得罪了左堂主,以致被风清堂锁拿在此。”
果然来者不善,我“呵呵”一声,“锁拿不敢当,不过娄月明确实在我这儿,我本来计划这两日将他送上龙虎山。现在师兄既然来了,又说姓娄的是你徒弟,我就将他送给师兄也无妨,只是不知师兄可曾知晓我风清堂为何将令徒扣在我处?”
吕正阳听我口气异样,沉吟了一下,对我拱手说道:“莫非我这不肖徒弟做下了不良事?”
我说:“师兄乃是有道之人,自能判别是非曲直,既然师兄不知情,不妨先由娄月明自己告诉师兄他干了些什么。”
说完,我让杨天宇将娄月明拉了上来。吕正阳见娄月明脖子后面扎着一根银针,猜测他是犯了大错,神色间居然有些惴惴不安。
我把娄月明脖子后面的银针拔出,有他师父在,料他也跑不掉。
吕正阳一拍桌子,“孽徒,你到底做了何事?”
娄月明低着头不说话,吕正阳问了几遍,他都一声不吭。我看吕正阳已经快要发火了,就说:“师兄,想来令徒有些事难以启齿,就由我来讲给师兄听吧。”
我把娄月明在陈紫轩家做的事原原本本讲给吕正阳,吕正阳听完大怒,抬掌就向娄月明头上拍去,我一看这一掌来势刚猛,真要拍实了,只怕娄月明当场就要挂在这儿,赶紧拦住吕正阳,“师兄,令徒确实有错,但可否带回去再行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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