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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我这次出来的时间不短了,不过这个婉儿也是,别人打听我在不在,你实话实说就是了,盘问别人干嘛。我说:“那是我师妹,一向喜欢八卦,你不用理她。”
方亦馨笑道:“我当然不会计较这些,不过这次的事,可能还真需要你回去,我以前没有处理过这些事,而且我这身份,也不方便在阳间去查。”
我说:“这个当然,这边的事一了,我马上就回去。”
柳文书拿了一本生死簿走了进来,“司公,查到了,不过奇怪的是,这个吴贵宝死了已经二十年了。”
我们几个都是一愣,阴阳司公伸手接过生死簿,“吴贵宝,东四村人,生于壬申年九月初三日寅时,寿七十八岁,死于庚寅年闰二月初九日午时。”
我说:“柳文书,按你这生死簿,吴贵宝的阳寿还有五年啊,你怎么说他死了二十年了?”
司公和方亦馨也一脸不解地看着柳文书。
柳文书说:“我还没说完呢,我刚才看到生死簿也觉得不对,就查看了以前的档案。这个吴贵宝确实是寿数还未到,只是二十年前,吴贵宝酒后驾车,汽车掉进了沟里,他摔的粉身碎骨,成了横死鬼。”
阴阳司公说:“按理说,横死鬼阳寿未到,是不能投胎的,吴贵宝现在应该还在阴间。可如果这样的话,八爷抓的那个吴贵宝又是谁?难道是吴贵宝的魂魄有本事从这里逃到阳间?还是说当时就没有找到他的魂魄?”
我说:“司公,这事有点蹊跷,他自己逃到阳间是不可能的,我十几天前被方姑娘勾魂后,都没办法回到阳间。最后还是当了白无常,才找到回去的路,这个吴贵宝有多大能耐?能从地府逃到阳间。
“如果说当时就没有找到这个吴贵宝的魂魄,就更不可能了。他只是个野鬼,不可能一躲就是二十年,现在才被方姑娘抓到。更不可能二十年了,他还以为自己没死。”
方亦馨说:“肯定不是这样的,我抓到吴贵宝后,听他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人害死的,就上去查看了一下他的尸身,确实是刚死的。”
这就奇怪了,难道吴贵宝有两个身体,一个身体二十年前出了车祸,另一个身体前几天被人害死了?
阴阳司公也皱起了眉头,对柳文书说:“你去查查,看看这个吴贵宝的魂魄在什么地方?要是还在地府,就把他给我带过来。”
柳文书说:“已经安排人去找了,一会就有结果。”
我说:“会不会二十年前吴贵宝没有死,阴差抓错了人,把别的野鬼当成了吴贵宝,现在死的这个才是真的吴贵宝?”
柳文书急了,“七爷,你可不敢乱说,刚才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我二十年前还是阴差,这个吴贵宝就是我抓回来的,千真万确就是他本人。”
我说:“柳文书莫怪,我也只是说有这种可能,不是说你抓错人了。”
阴阳司公也说:“柳文书你瞎着什么急,抓错人也不是什么大错,何况过去二十年了,没人会追究你的责任。”
柳文书想了一下,也笑了,“七爷莫怪,这事有点太过蹊跷,我也是有点急了。”
方亦馨也有点纳闷,“难道真有两个吴贵宝,一个被柳文书勾了魂,一个被我抓到了,可是我抓的那个吴贵宝为什么说他是西洼县人?”
我说:“柳文书,吴贵宝死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柳文书说:“记得,我那天其实是去勾别人的魂的,回来的路上,正好碰到吴贵宝开的车从坡顶翻了下来,汽车都摔扁了,吴贵宝当场就摔死了,我就顺手把他也勾了回来。”
我说:“你们西洼县城里还有这么大的坡,能把汽车都摔扁了?”
柳文书说:“七爷,他不是在城里摔死的,是在山路上摔死的,那地方山高路险,很少有人去,要不是我正好碰上,估计都不会有人发现他死了。”
我说:“当时车上只有他一个人吗?”
柳文书说:“是,车上只有他一个人。”
我问:“吴贵宝醉的厉害吗?”
柳文书说:“很厉害,我把他的魂勾回来两三天后,他才醒过来,知道自己死了,还号啕大哭了一场。”
我说:“这就奇怪了。”
几个人一下子都看向了我,阴阳司公说:“七爷,他的死有什么不对吗?”
我说:“你想啊,吴贵宝是因为醉驾才开车翻到沟里的。喝醉的人一般都会蒙头大睡,很少有开车乱跑的,而且吴贵宝翻车的地方人很少,他去那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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