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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东西是一个头盖骨,因为下雨,头盖骨上的灰尘被冲得干干净净,白白的看上去特别醒目。头盖骨慢慢地从地下冒出来,眼孔、鼻洞、口腔,一个骷髅头呈现在面前。
只见骷髅头在原地转了个圈,四周看了一遍,最后把空洞洞的眼睛盯在了亮着灯光的那扇窗户上,但不知怎么着,我好像看到骷髅的眼洞里有光闪了一下,好像人的眼珠子。
接着骷髅头向着窗口开始移动,因为天黑,我看不清这东西是怎么动的,只能看到这骷髅头慢慢地移动到了窗台下面,顺着靠在窗台上的一根棍子爬了上去。
阿云阿朵这时已经悄悄地走到了院子里,手里还拿着一个塑料桶,我赶紧给她们摇摇手,我想先看看这骷髅头到底想干什么。
骷髅头爬到窗台上,先是在窗台上来回走了几圈,见窗子里面的郝义文捧着一本书一动不动,又对着窗子开始摇头晃脑,见郝义文还是不理它,干脆直接在窗玻璃上撞了一下。
只听“呯”的一声,郝义文抬起头来,看向了窗户。这骷髅头看引起了郝义文的注意,扭头走到窗台边上,又回头看了看郝义文,好像在叫他跟着自己走。
这骷髅头好像并无恶意,只是想让房子里的人跟它走。由于摸不清它的真实意图,我给阿云阿朵打了个手势,阿云阿朵就悄悄地走到了窗台下面。
这时郝义文已经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打开了门,那骷髅头看郝义文出来了,也从窗台上跳了下来,这时阿云阿朵已经蹲在了窗台下面,塑料桶一接,那骷髅头不偏不斜地就跳到了桶里面。
骷髅头吃了一惊,猛地一跳,就想从桶里跳出来,这时阿朵一抬手,一张网就罩到了塑料桶上面,骷髅头被严严实实地罩到了桶上。
阿云阿朵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成了,抓住骷髅头了。”
我们几个都走了过去,只见骷髅头在桶里转来转去的想找路出去,由于光线太暗,把桶壁撞的“咚咚”响。
郝义武说:“左堂主,你们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说:“我目前还没有什么打算,看郝楼主吧。”
郝义武说:“那就先看看这骷髅头里面有什么东西吧?”
让阿云把塑料桶拎进屋子里,郝义武打开罩子,伸手抓住骷髅头,一下子就拿了起来。晃了几下,里面什么也没有。再看桶里,果然有一只硕大的白刺猬,正在桶里“呲呲”地冲着我们呲牙。
我看了看骷髅头,只见骨缝严实,骨质细密,嘴里的牙整整齐齐,看样子是个年轻人的头骨,估计死的时候只有二十来岁,只是分不清男女。
阿云说:“这白刺猬真的是成精了啊,居然还会盗墓了,难不成这东西能让它变成人形?”
我说:“《聊斋》中讲过狐狸修炼到一定程度时,顶个人头骨,就可以变成这个人的样子。但这个故事蒲松龄自己都说是自己瞎编的,而且我在《周元圣书》的鬼修术中也没有听到过这种方法,应该是假的。”
郝义武说:“也不全是假的,狐狸顶个人头,虽然变不成人形,但却可能给看到的人制造幻境,让人以为狐狸是死者再生。”
郝义文说:“我觉得不像这种情况,当时我假装看书,一直在偷偷盯着它,我觉得它好像是想带我去某个地方。”
郝义武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骷髅头,说:“这个不是从棺材里偷出来的尸骨,应该是在野地里刨出来的。”
阿朵说:“郝楼主,你是咋个看出来的?”
郝义武指着骷髅头上的一根棕色线条,说:“棺材里的骨头一般都是正常死亡,骨头保存会比较完整,除了肌肉腐烂留下的痕迹外,一般不会附着有其它东西。而这个头骨头上的这条痕迹,是长期在水里浸泡留下的浸痕,有可能这个尸骨是在一个有水的地方刨出来的。”
阿朵不服气地说:“那要是棺材里面进了水呢?应该也会有这种痕迹吧。”
郝义武说:“姑娘是南边来的吧,我们这个地方,平时很少下雨,像今晚这种情况很少碰到。我们这边的墓葬习惯,墓地都是在山坡上的,棺材里进水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就算棺材进水,尸骨被泡,这水痕也应该是与尸体脸面平行的,而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阿朵伸手接过骷髅头,摆了摆姿势,说:“按你说的,这个尸体是侧卧着的,而且埋在一个有水的地方。”
这时我突然看到头骨里面有个东西闪了一下,我说:“郝楼主,这头骨里面好像有东西。”
郝义武一愣,掏出手电往头骨里面照了一下,说:“有个铁钉。”
说着,郝义武翻过头骨,后脑勺摸了摸,说:“铁钉是从后脑枕骨大孔钉进去的,钉的特别深,再加上时间长生锈了,外面很难看出来。”
许心妍说:“这个人明显是被谋杀的,这事情是不是可以移交给警察局了?”
我说:“现在还不行,不然咱们怎么解释这头骨的来历,总不能说是一个白刺猬送给咱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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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义武说:“既然白刺猬把这东西拿出来,想来有它的道理,咱们问问它看。”
我们低头看看塑料桶,只见那只白刺猬趴在桶底一动不动,看来知道自己出不去,放弃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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