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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外公!是外公来救我了!”贺明阳精神大振,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外公!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当看到一道青光划到自己面前,贺明阳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身着青袍的老者,这才双眼一黑,昏迷了过去。
老者怀抱着贺明阳,怜惜的看了一眼,长叹了口气:“真是一个小傻瓜,为了一个破瓶子值得吗?幸好老天怜鉴,让我找到了你,否则等天栋和霜梅回来,我该如何向他们交待啊。”
今天也是凑巧,那方姨去药房取药,结果被管事的告知以后明阳少年的药停止供应了,方姨也是一个执拗的人,揪住管事的就要问个清楚,到底是谁下的令,居然敢把明阳少爷的药听了,那管事的被纠缠的烦了,只好推托让她去找贺三。
但贺家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直到了天黑,方姨也没有找到贺三,再等到方姨回到冠华园一看,发现原本早就回家的贺明阳居然也不在,急匆匆的来到雏鹰堂,也是空无一人,再一想,或许贺明阳回到他外公那里去。
贺明阳的外公柳文晖,金丹期的修为,是贺家堡的四大客卿之一,所以贺天栋和柳霜梅从小一块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可是方姨找过去一看,柳文晖说今天没有来过,这下终于着急了,因为贺明阳这十年来,只要下了课只会来这两处,其他地方一概不会去。
柳文晖陪着方姨一道,到贺明阳的同学家中逐一找寻,直到有一孩子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今天下课后的事情,当柳文晖得知贺明阳竟然跳入海中去找一个水晶瓶时,就知道贺明阳凶多吉少了,一边吩咐方姨去找贺金虎,一边放出法器一跃而上,先行到海上找寻贺明阳了。
幸好贺明阳人小体弱,被海浪推来推去的,其实也不过漂出了十里之远,金丹期的柳文晖在空中飞快的几个来回,最后听到了贺明阳的应答声,立刻赶过去将贺明阳一把抱了起来。等到他带着贺明阳回去,才看到贺金虎怒气冲冲的带着一大帮子人急吼吼的往海边赶。
“混账,还不快点去找,找不回来你们也别回来了!”贺金虎边吼边安排着人员。
看到柳文晖已经把贺明阳救回来了,贺金虎这才长吁了口气,但随即又变脸怒斥道:“废物一个,真是死不足惜,救回来干什么,就让他死到外面去好了,免得看到他就心烦。”贺金虎说是这么说,但随后还是安排了四名侍卫跟随在贺明阳的身边,两人一组相互轮值。就这样,一场风波总算是平息了。
贺明阳孤身一人走在密林之中,突然身边的草丛“哗啦”一下散开了,一条巨蟒张着血盆大嘴朝贺明阳窜了过来,贺明阳转身就跑,跑啊跑啊,拼命的跑,但始终甩不掉身后的巨蟒,贺明阳想张嘴喊爸爸妈妈来救命,可是喉咙好像被扼住了一样,不管贺明阳如何的用力,就是喊不出声来。
一直跑跑跑,最后贺明阳发现自己跑到了一处悬崖边,他往下一看,发现无数头恶狼正漂浮在空中张着大嘴在等着他呢,再往后一看,根本就不止一条了,竟然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巨蟒,一齐朝着自己猛扑了过来。就在这危急时刻,贺明阳发现自己尿急了,涨得非常难受,“管他呢,就是死也要拉个痛快的。”随后掏出小弟朝着巨蟒们一通扫射。
“啊!”胯下的一阵凉意将贺明阳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恶梦啊!”贺明阳心有余悸的抹抹额头上的冷汗,“还好,还好!还好只是一场噩梦”。不过随即贺明阳发现床铺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一大片了,“唉!这下完了,明天又要被方姨唠叨了。”苦着脸的贺明阳准备起身下床换条裤子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对话的声音,只听见有一人说:“唉!我们真是命苦啊,别人都抱着老婆在做春梦了,我们两个还要在这深更半夜的给白痴少爷看门。”
“嘘!许木你小声点,万一你这牢骚被人听见了,传到堡主那里,我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另一人赶紧制止道。
“卢天你也太过小心了,这会儿哪里还会有人过来呢。再说了,我们在贺家堡能够呆多久也不一定了。”许木不以为然。
卢天一听吓了一跳,赶紧四面环顾了一下:“许木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自己找死也不要拖累兄弟我啊。不过是安排你我护卫明阳少爷而已,你至于这样吗?”
许木脖子一梗:“谁胡说八道了,你不知道吗,听说堡主准备把堡主的位置传给二爷,要把大爷赶出贺家堡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要说我们,就是整个洪胜门这一带,谁不知道大爷才是我们贺家的顶梁柱!如果没有大爷,我们贺家堡早就被马家庄给吃了。”卢天是一万个不相信。
许木压低了声音,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我刚听到时也是和你一样觉得不可能,可是告诉我的是贺大管家身边的小厮,据说堡主因为不满意我们这位白痴少爷,勒令大爷再多生几个小少爷出来,可是大爷不听,说是今生有这么一个儿子就足够了,绝不再生了。所以堡主在一气之下,就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
卢天沉思着点了点头:“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几分道理。二爷为人随和,对我们这些下人也挺客气的,他做堡主我们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可是终究实力不足,没有大爷的魄力和威望,恐怕难以服众啊,特别是跟随着大爷的那伙人。但不是还有大爷在嘛,何况大爷和二爷不是也一直都兄弟情深的,根本就没有你所说的这么严重。”
许木不屑的撇了撇嘴:“兄弟情深?古往今来,为了上位手足相残的多了去了。退一步说,即使大爷没有这样的想法,但他的那帮兄弟呢,那一个个的可都是桀骜不驯的蛮横之徒啊,万一大爷架不住他们的怂恿呢?到时候我们贺家堡就危在旦夕了。”
“诶!那可要出大事了。”卢天猛地一惊。
许木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那可不!不过,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仔细推究,我发现所有事情的焦点只有一个!”
“喔!是什么?”
“就是我们的这个白痴少爷!”许木煞有其事的说道。
“为什么?还有许木你不要老是一口一个白痴的叫明阳少爷,万一叫顺口了,哪天当面脱口说了出来,我看有你好果子吃的。”
“怕什么,你看今天,那白痴被贺三的孙子贺伟武给狠狠的欺辱了一顿,差点就淹死在海里了,那贺伟武不是连屁事都没有吗。”说起这事,许木还有点小兴奋。
“我们是谁?贺三是谁?人家可是从小跟着堡主一起长大的,甚至还救过堡主的命,说是主仆,其实比兄弟还亲,我们能够和人家相比吗!”
“我知道,这些还用你教。”许木不满的白了卢天一眼:“你听我说啊,假如没有那白痴少爷,那么大爷是不是就会再生一个或几个少爷,那么就不会再与堡主争吵,堡主也肯定会传位给大爷,以二爷的实力以及脾气,根本就没什么可争的,这不就皆大欢喜,啥事都没有了吗?”
卢天好像在看着一个傻瓜:“你这不是屁话吗,明阳少爷不就在我们身后的房间里吗,难道你是神仙啊,这么一说他就会凭空消失了不成?”
“唉!也是我们贺家堡该当有此一劫,你想想,今天是多好的机会啊,老天爷都已经安排好了,准备让白痴少爷葬身大海了,早死早投胎了。可是呢,偏偏被柳师给救了回来!唉!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就这么失去了!”许木说着说着还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贺明阳不死就会害了他全家的样子。
“什么!”听到这里,贺明阳好比是五雷轰顶,气得浑身发抖,差点栽倒在地。自己万万没有想到,一直在自己面前点头哈腰,一口一个明阳少爷,有时候还会奉承几句的下人们,背后居然是一口一个白痴的称呼自己,甚至还巴不得自己早点去死!顿时一股无明业火在心中熊熊燃烧,就想出去呵斥这两个混蛋一顿。
可是,贺明阳随即又转念一想,似乎他们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已经十岁了,不要说修炼了,就是那些窍穴和经脉自己都记不清楚,不是白痴是什么!而且听说十岁之前不能入门,那么最终就进不了筑基,到头来还是废物一个。想想这十年来,自己已经拖累父亲很多了。还有父亲最近老是和爷爷吵架,看来也是因为自己了。自己在贺家堡就是一个累赘!
“死!”对于才年仅十岁的贺明阳来说,曾经是多么多么遥远的字眼啊,可是就在今天,就在此刻,贺明阳不但亲身经历了,触摸到了,觉得它时刻就在自己的身边并没有那么遥远,而且也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如果自己的死,能够换来贺家堡的安宁和昌盛,能够让父亲和爷爷不再争吵,一家人从此和和睦睦的,那么牺牲他这个废物又算得了什么呢。
平生第一次,贺明阳想到了“自杀”!奇怪的是他不但不觉得害怕,反而还有点欣喜,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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