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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绿萼上岸后,便看清了裘千尺的长相,她有不敢相信这长相丑陋,浑身肮脏不堪之人就是她母亲。
不过她想到亲娘被困在洞底几十年,发生变化也情有可原。只是,她心里还是疑惑,为何一见面就叫她脱衣服!
尹志平怕转身后会被裘千尺偷袭,她可不惯着这老妪,尹志平朗声道:“转身,脱衣服就不必了。绿萼姑娘腰间有红胎记,是你女儿无疑。”
公孙绿萼听罢,脸上尽是惊讶表情,心道:“自己何时被尹大哥看过身子了!怎么没有印象。难道是尹大哥趁我情花毒发作,昏迷之际偷窥的?”
裘千尺听到尹志平的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她瞪大双眼,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只觉得自家白菜被猪给拱了。
当裘千尺看出尹志平是公孙绿萼男人后,也不再顾多想。
她嘴唇微微一撅,瞬间一枚枣核脱口而出,不偏不倚地击中公孙绿萼的腰带。
这精准度尹志平暗暗佩服,可接下来的画面,尹志平更为佩服。
只见公孙绿萼的腰带滑落,裘千尺再次发出一枚枣核,直接将公孙绿萼的绿衫击飞。
瞬间,公孙绿萼雪白晶莹的腰身暴露无遗,就连身前那强裹柔物的白色肚兜也映入尹志平的眼帘。
经不起!完全经不起考验!尹志平瞬间跪坐地上,浑身传来钻心痛处。
公孙绿萼羞得满脸通红,她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身体,同时向裘千尺投去责备的目光。
公孙绿萼不理会裘千尺,也顾不得身上未穿衣衫,她径直跑了过去,伸手抱住即将倒地的尹志平。
本就还能忍受剧痛的尹志平被公孙绿萼柔软身躯这么一触碰,情花毒愈发地严重起来。
尹志平强忍道:“穿……衣……服……”
公孙绿萼听罢,脸色顿时红过熟透了的枣子。
她刚才一时情急,竟然把情花毒之事给忘记了。如今缓过来,她急忙放下尹志平,重新走过去将衣服穿好。
“萼儿,你真的是我萼儿……”
裘千尺紧紧地盯着公孙绿萼,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腰间,看到那里果然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心中的激动再也抑制不住,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娘……”
公孙绿萼望着眼前激动万分的母亲,嘴里喃喃地喊出这个陌生而熟悉的称呼。
“啊……啊……啊……我女儿都长这么大了!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快过来,让娘好好看看。”
裘千尺好想伸出手,触摸公孙绿萼的脸庞,奈何她四肢筋脉尽短,与人彘一般无二。
公孙绿萼刚刚经历了父亲的背叛和伤害,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然而,面对眼前这位陌生的母亲,她还是鼓起勇气慢慢向裘千尺走去。只是,她仍然不敢太过靠近,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裘千尺看着近在咫尺却又有些疏离的女儿,心情复杂难言。
她急切地问道:“跟娘说说吧,你是怎么来到这地底的?这十几年来,你过得怎么样?娘好想你!还有那个公孙止,他到底死没死?”
在路上,尹志平曾反复叮嘱公孙绿萼,告诉她不要说出真实原因,只说是为了避难才不小心躲进了这洞底。
公孙绿萼便详细与裘千尺述说起来。他们二人被公孙止追杀,然后躲到丹房,不小心碰到机关,掉落下来。
紧接着,公孙绿萼把从小到大有趣的经历都说与裘千尺听,更是把尹志平等人到来绝情谷,公孙止拿她垫背之事说得清清楚楚。
母女二人越说越激动,纷纷痛哭起来。公孙绿萼也不嫌弃裘千尺肮脏恶臭,她紧紧地把裘千尺抱在怀中。
尹志平也不好打搅久别重逢的母女,他只好在旁边盘腿打坐疗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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