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温鹤绵在看铜镜中的自己,谢琅则在看着她本人。
她容色原本就极好,被大红喜服这么一衬,仿佛更加带了几分灼灼艳色,唇角挂笑,眼底韶光流转,明艳清贵,不可方物。
那是和寻常红衣不同的,仅他一个人可见的绝色风景。
胜却世间无数。
谢琅屏息凝神,不敢轻举妄动打破这幅美好画卷。
“……回神。”
温鹤绵眨了眨眼,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如有实质的目光,好笑地抬手在谢琅面前晃了晃。
别说,这衣裳还怪重,不仅是绣得重工,上面还挂着黄金制作而成的饰物,放在现代的博物馆,高低得是一件镇馆之宝。
“比我想象中,更好看。”
谢琅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就那么窄窄一截,去了趟北地,中途生过病,加上操劳过度,还又瘦了些,原本量好的尺寸有了些许盈余,虽不影响整体,可总让人觉得不安心。
幸而还有些日子,可以好好养养。
温鹤绵腰上软肉敏感,谢琅来回这么摸了几圈,她实在不耐烦,往他手背上一拍,声音冷清清:“试也试过了,既然合适,那就先帮我脱下来。”
她知道要制作这么一件衣裳,需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毕竟是正式场合穿的,弄脏了弄皱了都不好。
不过谢琅显然没有这种自觉。
先前的听话一扫而空,他像只黏人的大狗,唇瓣贴上她的脸颊,手上动作拥得更紧了几分,眼神中仿佛带着几许迷恋:“才不要。”
温鹤绵想呵斥他过分,却被早有预料的皇帝陛下轻轻捂住了唇,衔着她的耳垂不肯松口,若光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面前有一面极大的铜镜,光天白日的,她能清晰看到二人现在的姿态。
总之就是……很不可言说啊。
或许是从镜中看到自己被怒视着,谢琅笑着在她颈窝蹭了蹭,声音中暗含揶揄:“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含霜怎么还是这么害羞呢?”
这是害羞吗?这分明是有伤风化!
温鹤绵头一次觉得,自己竟然可以是封建派。
对付没脸没皮的人,很明显,讲道理是说不通的。
偏殿中的大多摆设都还熟悉,温鹤绵余光一瞥,猛然瞧见窗边软榻上似乎有什么泛着冰冷的色泽,她忽的计从心头起,费老劲儿才拿下谢琅的手。
声调放软了些,如同诱哄。
“陛下,想不想玩些更刺激的?”
温鹤绵没有回头,而是通过铜镜与谢琅对视,眼底浮现起一丝浅淡的笑意。
谢琅喉间不可抑制地干渴起来,眼神陡然沉了下来:“太傅想玩什么?”
他有点好奇。
温鹤绵唇角笑意愈发扩大:“陛下,你先闭上眼睛,我没同意之前,不要睁开。”
除了在某些时候着实不听话,皇帝陛下在大部分时候,还是听话的。
就像现在,她刚说了要求,谢琅就很自觉地闭上了眼睛,根本不需要催促。
看上去对接下来的事颇为期待。
这就好办了。
温鹤绵垂下眼睫,牵着他往小榻的方向走,举止从容不迫。
谢琅在心中嘀咕了阵,没猜出她想要做什么,却也乖乖的,没有睁开眼睛偷看。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他是武林中最年轻的武学宗师,拥有神秘的绝对手感,可他现在却是一名普通的中医大学的大一新生,本想低调的学学医,看看病,恋恋爱,可在一次中秋晚会被迫表演中震惊...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嫁了。陆一语的男友被她亲妹妹抢了,她的建筑设计图被她妈妈转手卖了。就在她因偷卖设计图面临坐牢时,一个她从未敢肖想且权势涛天男人出现了。霍予沉看了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民政局关门,你知道该怎么做。...
末世时期战死的老军团长,重生为末世结束五百年后的新世纪小鲜肉(?) 每当我脑子里响起BGM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无所畏惧。方召。 ...
婚后 情人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搂着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觉。 圣诞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抱着枕头,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