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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在在大厅的另一侧,被珊瑚金玉光辉掩盖住的地方居然还有两个玩家,只是若水他们刚刚来的时候眼睛被无数宝光所迷,所以没看见他们。现在一来是眼睛已经适应这里的光线,二来是角度对正了,这才发现了他们。
一个穿一身绿色长袍,衣服上青鳞隐现,眉心上还有一点红痣的玩家此时正笑容满面的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而另一个穿着一身邋里邋遢灰色道袍的家伙则半躺在蒲团上,伸出手和若水打了个招呼,“原来接了另外半个任务的人是你啊,我们在这可等了好多天了,怎么才来?”
“呵呵,好久不见呀洗洗就睡同学。既然大家有缘再一次相见,不如我们来谈谈上次那件事情的精神损失费问题,还有我被人泄愤追杀的赔偿金问题,以及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利息问题吧,洗洗老大你说好不好?”
穿绿色长袍那个人脸上笑容更盛,看了同伴一眼,躺在蒲团上的洗洗就睡则干脆一闭眼睛,“小小,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好象还有人在跟我说话耶,哎,人老了耳朵就是不中用,居然会出现幻听……”
老无扫了两人一眼,发现这两个家伙都是渡过了一次天劫的玩家高手,回想起老全交付任务之前说的话,马上意识到这两人应该就是带另一样东西给水仙的人了。没想到这一拨人也是玩家,而且好象还和若水认识,于是问道:“这个简直跟你一样无耻的人是谁?”
若水拉着老无坐在自己这一边的蒲团上,低声回答道:“什么叫跟我一样无耻,我看是比我无耻很多好不好……以前在金陵跟这家伙打过一次交道,被他阴了一把,是个很厉害的高手,估计比我要牛,不能小看他。”
“这么说有仇?要不要我帮你收拾他,随便给个一两万意思一下就成。”
“一两万纸钱要不要?你说你丫要钱有毛用,别学桃子那丫头那么贪财好不好?再说,那个时候也就是弄出点小纠纷而已,不是真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现在咱们和那家伙既然在一条船上,就犯不上算计那点小事了。”虽然若水以前和天龙教之间的纠纷之始确实是拜洗洗就睡所赐,不过若水后来也阴了洗洗就睡一把,让他贴不少材料给自己打了份白工,而且他真正和天龙教结仇还是因为有意抢了搁浅的千足金蜈和清心蜮的关系,所以严格说来也不能把一切都推到洗洗就睡头上——当然,精神损失费、赔偿金以及利息如果能要到的话,若水也绝对会笑纳的。
老无听完若水的话很无趣的点点头,继续打量四周的宝贝去了;绿衣人不说话,一个劲的傻笑,只是眼神有点飘忽不定;洗洗就睡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反正呼噜是打的挺响,不过一个玩家如此造型的躺在他的大殿上,居然都没人搭理他,看来这个碧水玄宫的主人脾气也还不错嘛。不过看那水仙端坐在须弥宝座上闭目养神,估计是没看到吧?
若水知道像水仙这样的老家伙们向来把成道的事情看的比命都重,又把面子的事情看得比天都大,所以虽然自己手上的东西是他成道的关键,这家伙也肯定不会先开口说什么,倒不如索性光棍点,先把东西送出去,估计这老家伙就会有点不好意思了,到时候再找他借宝贝也算是比较容易开口。于是若水屁股下的蒲团还没捂热,他就又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朝那水仙行了一礼,将法宝囊里的水火玉佩掏了出来,说道:“在下奉破鸿、全羽两位师叔之命,将此物送来峙浪岛交于前辈,故此才冒昧求见前辈,还望前辈恕我等打扰之罪。”说罢,便一步一步走到虚弥座下,将那玉佩轻轻摆在台阶之上。
那水仙闻言将眼睛睁开,见若水已经放下玉佩,眼中喜色一闪而过,手中拂尘一摆,一道夹杂着黑星的白光闪过,那玉佩便不见了踪迹。此时水仙才开口说道:“道友称破鸿、全羽两位道兄为师叔,不知道友是那位仙长门下,可愿意告诉本真人么?”
若水想了想,没听师傅老头说他有什么仇人,而且虽然水火相克,但是三昧宫和这碧水玄宫一在南海,一在北海,估计也没有什么地皮产权方面的纠纷,所以大大方方把师承门派说出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看了一眼洗洗就睡和那个绿衣人,这才回答道:“在下乃空空岛三昧宫离火神君门下弟子,这位无非如此道友,乃是在下的至友,修的乃是剑仙一脉。”
那水仙神色立变,肃容一礼道:“离火三昧宫永镇火眼,为四海消弭灾劫,吾辈素来景仰,原来道友竟是离火神君弟子,本真人倒是怠慢了。”
若水心里这个乐呀,看来师傅老头子的名号还是比较响的嘛,出来后遇见的牛人还都挺尊敬他的,难怪每天坐在三昧宫大殿上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下去回去一定得多从他那套点好处才是。
水仙又接着说道:“本真人道号碧菡,在此修道已有千余年,我这岛宫一向隐于海中,从不出世,北海峙浪岛碧水玄宫主人之名,如非几个至交好友,从无人得知,除了恩师以外,也从来未受过人半点恩惠。破鸿、全羽两位道兄仗义出手助我成道,碧菡也非忘恩负义之人,正好四位道友都在此殿上,若各位有什么为难之处,本真人倒可相助一二,寥表碧菡感激之念
。”
那绿衣人听到这里,笑着开口说道:“碧菡真人修道年久,法力高深莫测,又为我等长辈,我等本不该有扰真人清修。不过破鸿、全羽两位真人谴我等前来,也确实有一事相求,还请真人应允我等的不情之请。”
“无妨无妨,尽管道来。”
若水见那绿衣人开口,自己也乐的躲个懒,朝他点了点头,便坐回到蒲团上去了。绿衣人见若水谦让自己,便也不推辞,于是把全羽牛人要消弭东海太火之劫,一人力孤,故此让四人来此求赠真泉倒海瓶镇压地焰真火一事原原本本的向碧菡真人说了一遍。
碧菡真人听完绿衣人的话拈须沉吟不语,眼睛中神光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绿衣人见状也不着急,笑着站在一边。其他三个人更像是没事人一样,若水在发呆想心思,洗洗就睡在睡觉,无非如此东瞅瞅西看看,把大殿里的宝贝看了个遍,心里痒的难受,却也不敢动手碰上一碰,只好悄悄发消息给若水道:“日,水水你看,这里摆的全都好东西啊,只要顺出一件去,咱们可就发财了!”
“废话,我也知道这都是好东西啊,可是上面那家伙是个二百三十六级的老怪物,你敢动他宝贝一下试试?不立刻把你卷巴卷巴塞水眼里就怪了。”被老无打断了发呆大计的若水没好气的回道。
“法宝怕是真不能动,不过你说能不能偷偷摸点金子珊瑚什么的回去呀,这么大的珊瑚树用来当摆设的话肯定有很多有钱人要的。”
“拜托,你有点高手风范好不好,别成天到晚像个贼一样!”
“这不是被你妹搜刮的么……其实我也就是那么一说,这些法宝就算真给我我也用不了,哎,这辈子就只有装备垃圾法宝的命了,何其的悲痛!”
“可是大道里那么多能用法宝的,有几个能打的过你这个贱人的?要我说系统就该降下连环天劫,直接把你这个贪心不足的家伙劈成一百八十片,然后把你一身的装备技能都转给我,让我天下无敌才对!”
“……算了,我还是不如你无耻,我继续看宝贝吧,还能过过眼瘾。”
就在若水和无非如此私底下打嘴仗的时候,那碧菡真人也终于考虑出个所以然来,总算开了金口,“此事既然关系如此重大,又是全羽道兄进窥天仙之机,真泉倒海瓶虽是我宫中至宝,本真人却也不会吝惜,只是……”
听到碧菡真人前面几句话,大家脸上都是一喜,不过这个“只是”一出,几人立刻就知道事情有了变化。
“实不相瞒,本真人这水宫深处癸水精英汇聚的水眼之中,得天独厚,向来为周边众多海中精怪所窥伺。本真人为强练本宫癸水真册中的密法,于四百年前走火坐僵,元神被困真身之中,不可离开此殿半步。非有一样从未沾染过火气的先天庚金元气所化之宝助我兵解,再以凝体金丹凝固元神,重塑真身,又或者在此殿中再花上千年功夫,将癸水真册中的法术全部练成,否则难以脱劫成道。”
“这水宫之中法宝甚多,却惟独缺少此两种宝物,无奈吾只好困坐殿中,下那死功。那四处的精怪得知本真人走火坐僵,全都来此袭扰,全仗着这真泉倒海瓶威力极大,可以震慑四下精怪,才保得本宫平安。因而此时四位道友虽然将助我脱劫之二宝送来,但那凝固元神,重塑真身之功并非一日可以完成,非是我不舍将这真泉倒海瓶赠与四位,实在是忌惮此瓶一去,本真人水宫便无宁日,吾虽无妨,一众门徒恐怕就全部不保了。”
绿衣人眉头一皱,然后又舒展开来,说道:“我等本不该为难真人,只是全羽真人现处于太火毒焰之中,三日内太火必定爆发,我等必须以真泉倒海瓶助其一臂之力方可,还望真人垂怜。”
碧菡真人将拂尘摆了摆道:“莫急莫急,本真人倒有一法,只是还需劳动几位道友相助于吾才可。”
绿衣人看了看若水和老无,若水给了他一个一切由你做主的眼神,绿衣人这才回道:“真人但说无妨,我等无不遵从。”
“本真人水宫四下都是癸水灵气极盛之处,不少天生地长的海中异种精怪在此修炼,本真人未坐僵之前,也曾收服了不少此类精怪为弟子,不过仍有一十九头海怪成了气候,趁着本真人无力出宫之机,占了四下多处水中洞窟,窥伺本宫,若不是本真人自殿中发动真泉倒海瓶之力,就算不被它们打进宫来,也早就有不少弟子蒙难了。若是四位道友愿意将这些海怪除去,本真人不但将这真泉倒海瓶相赠四位,定当备些薄礼相酬,不知四位意下如何?”
这回若水忍不住开口道:“真人,我等法力浅薄,这些海怪既然敢来袭扰真人居所,功候必定精深,我等绝不是那些海怪的对手,所以虽然有心助真人将其铲除,只怕也力有未逮呀,况且太火爆发在即,我等还必须在三日之内赶回去,不然……”心里却骂道:“你丫个死老头子,便宜都被你占尽了,居然连个破瓶子都舍不得给,还要三爷给你当苦力,帮你打扫庭院卫生,想美事吧你。”
碧菡真人微微一笑道:“那些海怪也算不得什么厉害角色,只是久居此处,知道本真人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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